怎么只有几种咖啡呢,我喜欢珍珠奶茶......还有,谁会在看艺术展的悠闲日子里猛灌冰美式?”
“冰美式怎么了?”
“冰美式的口感像放在冰箱里冷藏过的中药,只有打工骡子才爱喝,专门拿来提神用。
”
“........”
“哦,抱歉。
”糟糕,那么爱上班,他肯定喝了不少冰美式。
沉默一分钟后她试着把话补一补,“那么,你喝过中药吗?”
“黑色的液体药水,我喝过,小时候我妈妈总要给我准备一颗糖块,喝完药后可以吃糖。
”
书筠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她梗了一下,硬着头皮说:“你妈妈真好。
”
好了,不要再谈冰美式、童年回忆,和中药了。
两个人手机屏幕的光一直在亮着,证明他们都是分心谈话,俩人一边滑手机,一边和陌生人客套。
书筠滑的是社交软件,上面不断出现一个又一个本地男子,有的男的面相奇形怪状,暂且不论;有些照片则是美化得不像诚实的人,像气质庸俗的杀猪盘骗子。
她真的太想滑到艺术馆内部的人了,前台卖票的实习生也行。
眼下没有任何了解鸣山艺术馆的途径,如果能认识一个内部的人,再聊一阵子,至少也能得到一些信息。
李赫的手机滑得差不多了,他把手机收进了口袋。
“你不是想知道我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植物吗?”他忽然出现在书筠的身后。
书筠感觉身后站了个人,下一秒就把手机飞快锁了,她可不想让人发现她在滑软件,嘴里嗯嗯应付着:“是啊,是什么植物呢?我挺好奇的......”
话音未落,她感觉对方离自己又近了一些,植物的气味萦绕在鼻端,清香中带点苦涩,一定是一朵花。
李赫半蹲在书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