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睡袍的男人在凌晨依然思维活跃,他站在窗边,神色冷淡,月光皎洁,落在男人英俊的眉目上,他低声喟叹,“到底是思维控制肉体,还是肉体控制思维?Belle,在享受肉体愉悦的时候,你有没有动用过你那可怜的大脑来思考。
你之所以是你,是因为你有这个肉体的躯壳,还是你的思维承载在这具肉体中?人生来就是天体,为何却要受着衣物的束缚?”
“呃……呜。
随便你。
”
这一刻的真理拷问是如此的让人灵魂颤抖,不事思考的浅薄女人在真理的拷问下流下了泪,她抽泣了几声,自暴自弃的自己脱了外套和鞋躺在了床上。
在男人严厉的注视中,她躺在床上,拿被子裹住了自己的全身。
被子又随即鼓动了几下,是她拿被子裹住了他沉睡的同类然后被子又鼓动了几下,她整个人缩到了被子里,又拿被子捂住了她那脑容量极低的愚蠢脑袋。
一只白手又从被子里伸出来,在墙上摸索着。
啪。
灯灭了。
黑暗在一瞬间笼罩住了房间。
月球高挂。
交流失败的男人挪开了眼睛,独自站在窗边。
愚蠢的女人。
愚蠢的羊羔。
果然不能沟通。
这一刻的月光是那么的皎洁。
牧羊人应邀而来,讨论和决定下一个百年对羊群们的分割。
众所周知,羊羔们吃的是草,割出来的是肉和血。
男人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异地的深夜冰冷的空气,同样能刺激那常年处于活跃的大脑。
永不休息。
这是一种以前常有,如今不常有的睡眠状态。
明明已经睡了,又好像没睡。
以前也有过研究研究别人的时候,自己也被研究着。
表层细胞休息,底层细胞并没有。
所以醒来的时候,并不会有休息的感觉。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阳光透过薄薄的眼部皮肤,显示这是白天。
身下柔软,是床或者床的类似物。
他的手伸向了旁边,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