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真的去和连月姐,嗯,玩几天。
”
头埋在枕头里,碧荷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明明想说支教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却又临时换掉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
“去,”他这次回答得很爽快,态度那么良好,女人的手握了我,简直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想玩几天玩几天。
白天去,晚上回。
我晚上有空就来接你。
”
知道自己一点点可怜的小伎俩被他发现了,女人微微动了动,不说话了。
她趴在床上,白嫩的身体裸露,背上有着一片红。
床单上微微的落了一滴深色。
又被她的脸遮住了。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发。
梁碧荷总有些傻得天真的善良。
她还想去支教。
不可能的。
那些地方太穷太破太低级。
他可舍不得她去。
而且没必要。
他不需要“太太热心慈善”这个标签。
更不愿意为此支付“分别一周”的代价。
?似杉依榴杉似凌凌杉?
他自己呢,其实当然也是“热心慈善的人”啦,毕竟是被不少米国官媒认定的“华尔街二十个杰出慈善家”之一。
虽然不可能“实地践行”,不过他也是参加不少灯光追逐的慈善会,也看过不少定期的“工作报告”,其中呢,总少不了很多用来渲染气氛突出中心思想的照片。
环境糟糕,条件恶劣,人不如畜。
可能“其他人”会感动,但是他看过这些照片,真的毫无感觉,只觉得这些人活该社会总要分层,他们这样的金字塔顶尖,总需要大量的沙土来支撑。
保持他们的生命已是人道,他们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再说吧。
虽然大家的肉体勉强算是一个物种吧但是物种DNA的分类显然只是用于区分的无数种分类的一种,其他的还有财富;阶层;价值观等等,虽然都是“人种”,但是又未必都是一样权利的人。
至于如今说的这个天意新生基金吧,他也曾经被骗过五百万没错听说还是季念一手主导。
梁碧荷好像当初就是因为这事上了那孙子的当,她看不见那孙子因为这个基金拿了多少政府奖章?听说还因此极受某些官员待见,和某些官员关系密切着。
都是生意罢了。
不过现在他比较快乐,他不想说这些。
女人一直埋头在床上,不说话了。
男人低头又亲了亲她,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旁边床垫一掀,她却又一下子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我去泡个澡。
”她的眼睛有些红。
一杯红酒。
一块毛巾。
背有些痛,又好像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