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皇帝要亲自视察县令的工作呢?
沈亦承在她的印象里就是吃喝玩乐,尤其是玩玉石十分上心,沈二少在所有人心里都是风流且无所事事的形象,所以宁嘉也觉得他是。
接触下来,他闲散有余,风流不足,当然,沈亦承满嘴胡话,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跟女人纠缠过,宁嘉也不配了解那些事情。
昨晚要不是她还难受,跟他去看看他是如何工作的也好,省着每天晚上都对他的去处好奇,夜里不回来就担心地辗转反侧。
宁嘉正想着他,窗户却被人敲了一下。
两个人侧头看过去,正是穿着衬衣的沈亦承。
周于瑗瞬时看向宁嘉,她起身,将饮料放下,与周于瑗匆匆告别,临走头错开肩膀的时候,周于瑗难掩兴奋地说:“他好好看!”
“花痴。
”宁嘉怪了她一句,等他走到沈亦承身边,被他的檀香包裹时,她还是难免俗套地落入他的眼睛。
太阳下他的瞳孔与琥珀一般通透。
实在是美不胜收。
“路过,刚好看到你。
”沈亦承看向周于瑗,“你的朋友,一起?”
宁嘉惊讶:“一起去哪里?”
“回家吃饭。
”
很有意思的是,宁嘉是沈二少的客人,客人带客人,怎么能说回家?宁嘉在那时觉得浑身都被太阳灼烧了,她的眼睛亮起来,“真的可以?”
“可以。
”
周于瑗当然不会去,她拒绝过后便被司机接走了,宁嘉却很开心,在沈亦承路过蒂芙尼为她买了一串玫瑰金的smile手链的时候,宁嘉更开心了。
她戴在手上,哪怕这类的经典款式,自己已经有了好几条。
等上了车,沈亦承才笑话她:“不想拔牙,跑商场里躲着?怎么想的?”
宁嘉不想讲话,摆弄自己的新手链,沈亦承说:“过两周再拔。
”
“拔牙可以,我不想自己去。
”
“你那个朋友陪你不成?”
宁嘉说:“她晕血。
”
“又不是她来拔。
”沈亦承侧眼看她,“非要我陪着?张姨呢?”
“你不陪我,我就不拔了。
”
“好像我是在害你。
”沈亦承淡淡道,“太过黏人。
”
宁嘉问他:“不喜欢黏人的吗?”
红灯。
他停下车,看她,随后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白色的烟丝被窗外的空气拽向远处,宁嘉听到他说:“喜欢听话的。
”
宁嘉反问:“我难道不够听话?”
“你只会气人。
”
他的侧脸带有一种不可接近的神圣感,唇边白色的烟嘴都没有丝毫违和,宁嘉张开嘴,不知该如何狡辩,静了一会儿才说:“陪陪我嘛。
”
才到这多久,已经开始骄纵起来了。
沈亦承按灭燃了一半的烟,宁嘉看着渐近的房子,等他停下便离开了副驾驶,而沈亦承在她打开车门的时候说:“我不在家吃。
”
怪不得在外面乱转,还给她买礼物,原来是不能和她在家吃饭。
“那你带我回来。
”宁嘉不满,站在车门口,扶着侧沿说,“本来可以和芋圆玩一天的。
”
“别在外面吃出好歹。
张姨已经给你做好了饭菜。
”
宁嘉泄了气,她不能不给张姨面子,但是沈亦承的面子她不想给了,她将车门关上,再见也没说,回头便到了屋。
张姨听说她牙疼,给做的都是软糯好消化的东西,宁嘉说了谢,吃好便上楼睡觉,等沈亦承回来,已经是十一点钟,他仍是带着一身的酒气,宁嘉觉得他大概是李白转世,喝酒助兴,没酒不行。
他坐着看电影,宁嘉下午睡过,晚上没了困意,加上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