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气温柔,仿佛是日常家常般闲话:
“八次。
”
蛮蛮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脸色变了半分。
“你记得吗?我碰过一次这菜,整整咳了两天。
”
“你那时候吓得不轻,一直守着我,还说‘以后都不准再上这道菜了”
他顿了顿,眼神落在她的脸上,语气依旧淡淡的,却像裹着一层无形的力道:“怎么?现在为了别人,连口味也开始改了?”一句句质问轻声落下,没有愠怒,却带着莫名的压迫,像是风平浪静之下的暗潮涌动。
他看起来风轻云淡,语调平稳,像是在随口一问,仿佛真的是在吃饭间偶然聊起的旧事。
可他自己知道,那份克制背后,是一丝难以遏制的惶恐与不安——他以为,蛮蛮在为往生改变。
他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早就开始,把属于他们之间的记忆,一点点替换成别人的影子。
其实,蛮蛮不是因为和往生在一起才吃这道菜,而是蛮蛮最开始就经常和往生吃这道菜。
这道菜,不只是她与往生相识相熟的见证,更是他们在各自不被偏爱的岁月里,悄悄结下的某种默契。
她和往生一样,都是家中不被优待的那一个。
膳食总不如嫡出那位精致讲究,有时一碗汤都轮不到他们盛第二口。
可唯独这道菜,哪怕味道寡淡、卖相粗糙,却成了她那些年最熟悉的温饱。
这道菜,是她在泥泞日子里唯一不必讨好的东西,也是她不被偏爱时仍能选择的味道。
只是这些,谢知止从来都不知道。
蛮蛮心里忍不住抱怨,从前没看他这么无聊过,也从不在意自己吃什么,现在又在发什么疯,蛮蛮到现在为止还是以为谢知止的言行是因为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她根本没察觉,谢知止眼里一瞬即逝的阴郁,像一头困兽,拢在骨子里的嫉妒翻搅着,这也不怪蛮蛮。
谢知止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一切人,仿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