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冬菇头迫不及待地操控式神攻击博瑞。
大势已去,残存的黑巫师们想逃,圣骑士和白巫师堵死他们的生路。
王座上的亲王面无表情地观赏激战。
不到五分钟,残局收拾完毕,生还的黑巫师全部被捕。
唐若拉越过人群望向亲王旁边的霍尔德,后者也投来目光。
为表歉意,亲王派族人护送客人离开朵兰堡,唐若拉随大队离去。
大门合上,正殿剩下亲王和霍尔德。
“陛下,”霍尔德单膝跪在亲王的面前,“我打算离开血族。
”
……
“小若拉,别管那个大猪蹄子了,我带你喝酒去!”车内,穿上厚实羽绒服的冬菇头搂着发呆的唐若拉。
“雅子,我不想喝。
”
“我们班师回朝耶,要庆祝一下,你也来嘛!”
也对,她一个人呆着更加无聊。
“好,就喝一点点。
”
“嘿嘿,太好了。
”
车队顺利地驶出朵兰堡的范围,一束束车灯劈开深沉的黑夜。
此时已到凌晨四点,除了司机不准合眼,车上的其他人趁机假寐。
暗处的血族一直护送他们回到驻扎的小镇。
天亮了,银白的雪地熠熠生辉。
兴许因为亲王的命令,平静的小镇不再有觅食的血族出没。
洗完热水澡的唐若拉关掉淋浴器,穿上浴袍走出卫生间。
房间残留些许寒气,她的脚步为之一顿。
那个脑后绑小揪揪的男人站在床尾,盯着她摆在床上的衣物,其修长的黑风衣像血族专属的斗篷。
男人转头看来,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浴袍交叠的衣襟下。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衣襟成了深v,气愤地双手遮掩。
“霍尔德!你怎么进来的!”
他无辜地眨血眸,“窗户很容易拉开。
”
救命!
房间有暖气,所以她的腿光溜溜的,头发半干,随意得很。
“你能不敲门吗?”她咬牙切齿。
“不行,否则大家会知道我能在白天行动。
”
她无语。
谁让她的房间面朝僻静的巷子。
“找我有什么事?请快说,我等会有约。
”她偏过头看行李箱,语气冷淡。
“约谁?”
“跟你没关系。
”
霍尔德垂眸沉下脸,眼神晦暗。
唐若拉还气他不辞而别,不想理会他。
她把浴袍收紧,领口只露锁骨,然后自顾自地整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