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嘉延的声音,却听不清言辞的内容。
他只觉得那楔进身子里的肉棍顶在深处却不移动,于是哭求着金先生“快一点”,然而等来的却是一根冰凉的物事从铃口探了进来,而后一个浑圆小物便在下腹里与那粗硬的肉根一同碾在酸胀之处揉压不绝。
志刚亦是头昏脑涨,他依照金嘉延的意思,用左手拿着手机,右手勾着尿道棒抽拉,每次尿道棒末端的金属球顶进最深处,晓初那含着他鸡巴的软穴便如附了吸盘一般紧箍不放蠕动缠绵。
此时的志刚倒是十分庆幸金嘉延提前让他把鸡巴根儿扎上了。
金嘉延的视角仿若此时在晓初身上施为的人就是他自己,他的呼吸仍旧平稳,但却粗重许多,心中也产生一种鹅毛轻扫似的痒意。
他哑着声音问:“晓初的肚子里有什么?”晓初便抖着腰身时断时续地答道:“先生……啊嗯……金先生的……阳物……还有……啊嗯……还有……啊嗯……我不知道……先生,先生……我要出了!要出了!”
食指勾动尿道棒上的圆环,钢珠随着指尖的动作上下滑动,阴茎上那粉褐色的薄薄皮肤下隐隐能看到一个圆形凸起也跟着一同滑动。
金嘉延吞下一口口水,身上微微的发热,他“身下”的晓初则已经抖若筛糠,肛口外一层薄薄的艳色肠肉从穴道里挣出来又卷回去,而后挺直的性器也跟着颤抖起来,只见那钢珠撑起的小肉包从根部滑到龟头,便有一股半透明的精液涌出来,顺着茎身滑落在快速起伏的小腹之上。
“金嘉延”一直反复勾动圆环,晓初的精液便也反复涌上来,只是才缓了片刻,就又缠着说“金先生……我还要……还想要……”。
“金嘉延”便换了一根更粗且带有更多凸起的尿道棒,然后上下夹击,“他”少有能一直如此兴奋却没有体力不支,所以便纵容晓初需索无度,只不停引着晓初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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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到马来这边深夜时分,直到晓初的泪水从那沁满热汗与眼泪的蒙眼黑布中滑落将牙白色的枕头也打湿一片,腿间那物也终于开始疲软再射不出什么,才肯作罢。
金嘉延见晓初终于沉沉睡去,便挂了电话。
他一直未能完全勃起,但胯下已然湿凉一片。
洗过澡躺下,便觉得身上和心情都放松而舒畅,连入睡都比平日里要快许多。
他意识散去前,眼前全是晓初那张汗湿绯红的脸庞,唇角便微微勾动,似是即将沉入一场好梦。
只是可怜了志刚。
他卖力许久,终于没了金嘉延的“监管”,这才从昏睡过去的晓初屁股里退出来,然后跪在床下,边舔那仍半敞着还微微翕张并夹出大股精液的肉穴,边解开自己阴茎上的束缚。
他吃着晓初屁股里被他肏到起泡的其他男人们的浓精,卑贱龌龊地射在自己的手里,还要打起精神给沉睡过去的晓初清洗。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赎不清今日的罪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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