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泛红,看了看摊主,又看了看那串红珠,塞了钱给摊主后,竟似做贼一样将红珠塞进衣襟藏起来。
成煦也说不清为何要买,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胆量,就算是喝到酩酊大醉,壮了他的胆也断然不敢将这串红珠呈到修云面前。
回到破土房后,成煦给修云看他买到的印泥,又将前几日用木块刻就的印章盖在了奴籍文书上。
前一世的奴籍文书和放奴书成煦几乎是烂熟于心,修云的伤有所好转后,就着手仿制了,只待修云服用完复生草后,他二人在路上以备查验。
不过他也知晓,这仅仅是权宜之计,这一世首要做的还是尽快彻底摆脱这该死的枷锁。
当晚就寝时,成煦除去了外衫,只剩一身里衣,正欲爬上土炕时,只见他脸色一变,慌慌忙忙上下摸索着,双眼不停地扫视四周。
“找什么呢?”修云一脸不解地问。
“啊…没……没什么,你……你先睡吧,我这就来了。
”
急于遮掩的成煦,正欲灭了烛火,但修云的手却挡在前面。
“且慢。
”
“是在找这个吗?”
修云一只裸足轻巧地勾开成煦的衣襟,足踝处赫然带着那串如血般的相思红珠。
成煦轻轻托起,一颗颗鸽血红的珠子映在眼里,刻在心上,忽而化作千百只血蝶四散飞去,如魔如织般勾起魂魄深处的骚动。
“祖宗,这是要了我的命。
”
成煦深吸一口气,在脚背处轻轻落下一吻,抬眸看着修云,满眼写着不可按耐的渴望,修云亦略带挑衅轻轻抬了抬眉头,眼神里全是勾人的诱惑。
那只带着红串珠的脚撩拨着成煦的胸膛,脚趾戏谑地上下拨弄着挺立的乳珠。
似是猛兽化身,一把扯过修云的腿,用下身死死抵住修云,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棉被,修云早就赤身裸体地预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