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辛楼笑得没脸没皮,“对你我什么时候不肤浅了?我不就是靠着我这一身的肤浅才让你同意和我结婚?”
喻京熹:“……”
早已习惯谢辛楼这风骚模样的几人识趣地移开视线,宴逐青还随了一个白眼。
相比之下,喻京奈稍稍受到些冲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三秒,意识被手腕上突然传来的桎梏感拉回。
“嗯?”喻京奈看向扣住她手腕那人,眼睛却好像还舍不得坐在她对面的喻京熹,眼看又要往对面扭,梁砚商适时开口:“喝什么。
”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打断,喻京奈彻底从“观摩学习”的状态里出来,草草答道:“橙汁吧。
”
喻京熹和谢辛楼都是大忙人,喻京奈能见到他们同框的时候其实很少。
好不容易见到一次,喻京奈是抱着极大的好奇心仔细观察的。
毕竟结婚这事儿,喻京熹还是比她多有一些经验。
可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和喻京奈想象中的实在大相径庭,怎么好像比之前见到的时候感情更好了。
就连喻京熹向谢辛楼发火,喻京奈都能从谢辛楼那双稍显浪.荡的桃花眼里找出点享受来。
画风清奇,像女王大人和女王大人的狗。
回答完梁砚商的问题,喻京奈的目光落向喻京熹怀里的卡布奇诺玫瑰上。
裸粉色的花瓣,偏棕色调,视觉效果温柔有质感,是喻京熹最喜欢的一种。
喻京奈突然觉得他们没了参考的意义。
花不能证明什么,但是眼神可以。
他们之间是有爱的。
而关于自己和梁砚商的塑料夫妻情,喻京奈则保持放养状态。
反正现在梁砚商看着相对还算顺眼,夫妻生活总归是能顺利地进行下去。
肩上的西装外套有点重量,喻京奈动了动肩胛骨,外套不小心从她肩头滑下。
衣服下落到一半突然停住,喻京奈偏头,发现衣袖掉进梁砚商掌心。
他没说什么,不动声色地重新帮喻京奈披上。
一桌之隔,他们和对面热情似火的喻京熹和谢辛楼好像是两种画风。
喻京奈顿悟。
如果谢辛楼属于抽象派老公,那梁砚商就属于婉约派。
婉约到不像老公,像一起拼桌的同事。
一整晚,喻京奈的兴致都不算高,话少,大多数时候在和喻京熹聊天,很少把目光放在旁边的梁砚商身上。
后半场,谢辛楼好像坐不住,话里话外都有要带着喻京熹回家的意思。
这个时候,喻京奈这个挡箭牌就发挥了充分的作用,三天一小见五天一大见的姐妹突然开始上演姐妹情深,怎么都不愿意分别。
这可着实苦了谢辛楼一场,以至于后来他看着喻京奈的眼神都有点幽怨。
终于临到饭局结束,谢辛楼作为「长辈」对喻京奈皮笑肉不笑地告别。
“奈奈,你和你姐感情这么好,要不是你也结婚了,我高低得让你常来住。
”
喻京奈佯装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反而还顺着答:“结婚不是问题,如果你不介意,我带着梁砚商以后一起过去。
”
谢辛楼:“……”
在家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