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字出口,一步回身,一掠丈远。
高玉成扬眉:“果然有问题。
”
赵天虎脚步不放松。
高玉成亦是紧跟。
赵天虎几丈远后再欲施展轻功,雪亮的剑锋如秋水,剑锋已拦住去路。
高玉成不作声,目光寒。
高玉成武功高出赵天虎很多。
赵天虎心在收缩,身形退一步,再抱拳。
“且慢!”
“还有何话说!”高玉成动杀机。
“是有非敌!”
“哦?”“阁下要知缓兵之计绝非良策!”
“且随我来!”
绿杨白堤,白堤尽处,一深院。
拂晓时分。
雨轻风淡,柳絮落满院。
人在卷帘中,琴声满院,歌声飘外。
歌声细细,袖雪回回。
花开楼台上,高楼伤客心,高楼有歌声,凄凄离别情,远方的客人点了这首歌,不知听了教人伤不伤心?
若是不伤,歌声怎么如此凄凉?若是伤心,怎不见客人归乡?
歌舞罢,红帐中一阵旖旎。
静室,暖房。
房间摆设精致。
喘息声渐平。
“最近你好像很少来了”?声音如银铃酥软娇脆。
“是的。
”男人答道。
女人嗔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看来你也不例外。
”
男子对着怀中的娇羞轻叹一声:“我虽然喜新,但我也不会厌旧,不然我也不会来了。
”
她温柔如水,水一般的温柔融化了那坚毅如钢铁一般的身躯,沈帅怀里躺着羊脂玉一般的女人。
羊脂玉道:“今天你已经叹了三次气,我记得你从来都不叹气的!”
“你记得倒是挺清楚。
”
女人在怀里翻了一下身子,道:“莫不是你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沈帅心里在沉思:“那神秘的红轿子再也没有出现过,玉符表露出的意思,更代表了一种计划,一种责任。
”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叹气。
他的气还没有叹出来,一杯酒就已送到了他的嘴边。
沈帅一笑端过酒杯。
“还是你最懂我。
”
“你来这里不过是躲一次清闲不是?”
羊脂玉看着窗外的一角灰蒙,喃喃接道:“可是我还是留不住你的心不是。
”
沈帅绝不止一个女人。
她美丽闪烁的眼睛已有泪光。
美丽女人的泪最容易征服男人的心。
沈帅又把她抱在怀里。
紧紧的抱住。
羊脂玉眨了眨眼道:“你以后是不是不打算来了。
”
沈帅道:“你已经很懂的怎样去俘虏一个男人的心了”。
羊脂玉道:“要想真正俘虏男人的心只有一个方法。
”
“哦?什么方法?”
“杀了他!”
沈帅没有惊奇,没有否认。
他反而淡淡的道:
“你难道真的想杀我?”
羊脂玉咬着嘴唇。
沈帅又是一笑。
“你若是杀了我还有谁会送你最喜欢的东西。
”
一串珍珠,晶莹圆润,一颗颗珍珠如少女纯洁的泪。
哪有女的不爱珍珠的呢?
羊脂玉轻轻抚摸着珍珠。
珍珠有价,时间无情。
珍珠再贵又怎么买的了一份情?
“人都留不住,要珍珠何用!”
羊脂玉手在颤抖,珍珠已飞出,飞出了窗外。
沈帅只能苦笑。
沈帅虽贵为一帮之主,可他对待女人绝对不动粗,绝对的温柔,这正是俘虏那女人心的能手,以致于他的每一个女人都死心塌地。
“你这是何必呢!”
“不错!这是何必!”声音入耳。
扔下去的一串珍珠又飞了上来。
珍珠纷飞,骤雨般的射进来。
珍珠圆润此刻却如钉,夺夺夺响声不绝,钉在桌子,钉在墙上,钉在椅子上,钉在柱子上,还有十几个正钉往床上。
沈帅体力好,反应速度快,他的右手扯起被子挡住那些珠子,他的身子飞出,他的腿绞住羊脂玉。
声音一入耳,屋里多一人,沈帅手动,匕首现,出手精准直刺咽喉,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人会有一把匕首。
匕首精钢造就,锋利无比。
锋利无比的匕首,无比迅速的出手,这一次却没有刺进咽喉,一双灵巧的手像是算准了一样夹住了匕刃。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