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行身着家纹袍、神情严肃的佩剑修士。
两旁的人们见状,都避让开来。
待他们走过去了,就交头接耳,低声议论了起来。
桑洱依稀听见了“戒严令”、“凶手”这些词。
没猜错的话,这些修士,都是泸曲本地的修仙世家的门生。
而且,听起来,他们不是在执行日常巡逻,而是在搜查一个犯了事的人。
“客官,您的包子来了!”
小二热情的声音唤回了桑洱的思绪。
她敲了敲桌子,打听道:“小兄弟,问你个事儿,刚才走过那行修士,是在抓捕犯人吗?”
“他们都是泸曲的仙门秦家的弟子。
”小二左右看了看,才说:“客官,您一看就是刚来泸曲的外地人吧,不然,不可能不知道半个月前那桩大事的。
”
“什么大事?难道有小贼偷了秦家的法宝?”
“比偷法宝要严重多了。
”小二摇摇头,压低声音道:“半个月前,秦家家主董邵离和他的心腹在府中遇刺身亡,凶手还跑掉了。
现在,秦家的新家主,也就是董邵离的儿子秦跃,正在四处抓捕凶徒呢。
”
桑洱眨了眨眼睛,关注点一下子歪了:“秦家的家主,为什么姓董啊?”
“因为董邵离当年是入赘秦家的女婿,夫人过世了,才当了家主。
”小二给桑洱满上了一杯茶,说:“最近城中都在实行宵禁,城门在亥时就会关闭。
所以,如果您不打算在城中住宿,最好在亥时前就离开。
”
桑洱确实打算在这儿歇脚,因为泸曲就是离法器拍卖会最近的城池之一。
她蹙着眉:“这儿还安全吗?”
“嗐,您要是半个月前问我这个问题,我还不敢打包票。
现在嘛,十成是安全的。
”小二把布巾往肩上一甩,说:“我要是那个狂徒,有这半个月的时间,肯定早就跑得远远的了,哪怕是爬也要爬出城。
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让秦家瓮中捉鳖。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好像还挺有道理。
桑洱含糊地“唔”了一声,咽下一口叉烧包。
泸曲城分区清晰。
桑洱从包子铺出来,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落脚。
摔在床上,天昏地暗地睡了一觉,爬起来时,房间已经全黑了。
街上的灯火次第亮起。
桑洱洗了洗脸,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已经是酉时中了,还有一个半时辰就要宵禁了,赶紧趁现在出去觅食吧。
在泸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