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你见他一次,打我一次巴掌。
”
“西奥多,你和他多次约会,说他眼睛好看。
”
“你从没夸过我的眼睛。
”
似乎越说越生气,晏听礼气息也起伏。
“连付泽那种东西,你宁愿和他待在一起,也不上我的车。
”
他掰过她的下巴,一字一字说:“只有今天,你才真正承认我是你什么人。
”
漫长的沉默中,时岁震惊到无以复加。
想还嘴,却发现桩桩件件都是事实。
反驳不了一点。
时岁试图转圜气氛,双手捧住他脸,晃了晃:“所以我今天让你赢了,你应该开心呀。
”
晏听礼眉眼没有一丝动容:“连脸也不敢露的赢?”
“……”
“下次,”时岁哄道,“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
晏听礼脸色稍霁。
那种古怪盘旋一中午的郁气,似乎也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时岁心中松口气。
他真是越来越难哄了。
晏听礼只在这里待到周末,周一就回了杭市。
到周三,时岁结束培训,也跟随部队回了家。
而自那天后,李廷言就主动变得疏离许多。
晏听礼再一次,成功地斩断她身边所有冒头的桃花。
时间迈入十二月。
和北方不同,南方的湿冷,总能不经意渗入骨缝,让人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