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打范毅安的主意,眼前这看着老实的侍女反倒是替她家主子谋划起来。
对于小桃儿的话,金梨是半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范毅安要真是那种满脑子光想着啪啪的人,那还不早就对她动手动脚了,更不可能在她面前这般克己复礼了。
不过她来顾家的目的可不是跟她这等人物纠缠的,当即便对她道:“你家主子呢?”
小桃儿闻言心中就是一紧,她家主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待金姑娘被人带走后就开始发起骚来,此时怕是还在房里使劲地用她费尽心思淘来的玉阳具玩弄骚屄,自是不可能出面答理金姑娘的。
想到这儿,小桃儿的底气就硬了三分。
“主子正在房里替您发愁呢,她当您是姐妹……”
金梨懒得听她废话,扭头对范毅安道:“你稍等我片刻,我进去看看顾清卉是怎么了。
”按理说外头闹的这些动静她不应该半点也没察觉,这都不出来看看,只怕是有什么问题。
范毅安一直在一旁未发一语,他素来嘴笨,也不知该如何替自己辩解,此时见金梨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显然是并未听信那侍女的污蔑,心中泛起一股暖意,朝她点了点头。
小桃儿看着这一幕就是一愣,这金姑娘既然这么看重范中郎,想来应该是那等爱拈酸吃醋的,此时不该是跟他大吵一架,又是指责又是忌妒,然后她便可以混水摸鱼……
生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她赶忙去拦金梨,“小姐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叮嘱我守好了屋子……”
金梨懒得跟她磨唧,朝范毅安使了个眼色,他便跟拎小鸡似的一把揪住了小桃儿的衣领,不让她碍事。
金梨一进房门,便见顾清卉已然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穴里还插了根玉阳具,身下湿漉漉的一片。
她心中一慌,赶忙上前查看,又拍了拍顾清卉的脸蛋,见她始终怎么都唤不醒,赶忙急急出了房门,“顾清卉昏过去了,得赶紧叫大夫!”
范毅安这才收了手,小桃儿赶紧一溜烟地跑进房里,“小姐、小姐,你别吓我啊!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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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卉昏过去的事很快就闹到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