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范毅安应了声,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喜意,可面上仍是强自镇定,仿佛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般。
金梨不免失笑,他这性格与他刚毅的外表倒真是截然不同。
两人约好下次会面的时间,金梨便先回去了。
范毅安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在茶间坐了片刻,盘算着她约莫是走远了,这才出了茶间,对守在外头的扈从道:“去查查顾家都有什么生意能与军中扯得上关系的。
”
他一个毫无背景的新晋中郎将,顾家能从他身上贪图的也无非就是那点子东西。
联想到朝廷近日预计对北边的动作,范毅安拧起了眉头。
***
还没出茶水铺子前,金梨就赶紧戴上了幂篱,看着身后的茶间,没见他后脚跟着出来便也猜到了他的用意。
他这是最大限度避免两人再传出什么闲话来。
这前夫虽是武夫,可心思确实细腻,竟替她考量到这般地步,倒真是难得了。
想到方才他对自己的态度,她不由感慨,他对她这个前妻多半是余情未了这才会处处照抚。
可他与原主在成婚前至多不过是打过几回照面、说过几句话,再无其他交集,甚至连洞房花烛夜当日也是匆匆收到消息就奔赴前线,根本没机会培养感情。
莫不是他的责任感在作祟?
金梨对自己的猜测暗暗失笑,总归两人在祭拜亡母后便不会再有交集,她此时想那么多又有何用。
回到马车上,金梨便吩咐车夫往萧妍的作坊去,她打算去看看上回交给萧妍的新图纸可有什么进展。
才刚到作坊,还没走到里间,便听见萧妍带着暧昧气息的声音传来,“啊……爹爹……别插那儿……太深了……”
“妍儿,就是要插得深点才行,你再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