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倒在手上,湿漉漉的光泽沾满手指,黎业探了一根手指进入陈龄的雌穴,陈龄吃痛地皱起眉毛,低吟着:“你温柔些……好疼。
“放轻松,陈会长。
”黎业懒懒道,“这是必要的前戏,要是不好好扩张,等一下您会受伤喔。
”
就他顽皮。
陈龄攥紧床单,受爱也似受刑,双腿微微弯曲,莹白的足趾紧绷着,脚背弓出优美的弧度。
陈龄喘息着,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异物的侵略,当黎业的指尖触碰到体内的敏感带时,陈龄浑身一僵,差点从床上弹跳而起。
过激的快感劈开了陈龄的身子,陈龄发着抖,下意识望向黎业,黎业弯起了然的浅笑,手指抽插之余又探入了第二根,变着花样抵着那处按压,蚀骨的欢愉不断涌进脑海。
陈龄就要快蚀骨的欢愉吞噬殆尽,下身也情不自禁地硬挺起身,渗出透明的液。
当黎业探入第三根手指时,陈龄闷哼一声,竟是只靠手指就攀上了顶峰,白浊溅在小腹。
黎业抽离手指,不给陈龄喘息的机会,就换上自己的阳根挺了进去,凿进甬道,熨平皱摺,软绵湿热的快感自四面八方地围绕住黎业,层叠缠绕宛若上好绸缎,黎业享受地瞇起眼睛,双手撑在陈龄的脑袋两侧,但这样还不够,还少了些什么。
黎业睁开眼,陈龄正失神地呻吟着,叫声柔软,像软绵绵的猫咪,脚掌在踩踏着他的心脏。
黎业抓过陈龄的双手,与他十指交叠,陈龄此刻就象是一个被献祭的羔羊,躺在祭坛上等待着神的恩宠。
等陈龄从上一波的高潮中回过神后,黎业展开律动,在辽阔的原野上开疆辟土,驰骋着,征伐着。
陈龄一开始还能压抑住呻吟,但随着快感汹涌而上,浸过脚踝,淹过小腿,缠绕腰肢,拥抱胸膛,灭了顶,他整个人都向下坠落,底部是深海,是深渊,一望无际,深不见底,陈龄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断下坠,下坠。
传闻中的海妖的歌声在耳畔响起,如此轻盈灵动,如此美妙悦耳,陈龄被迷了神智,投入情欲的怀抱之中,表情也不再矜持克制,碎了,破了,淹没,沉没,他的眼角滑过泪水,是喜悦,是悲哀。
陈龄迎合着黎业的律动,眼微微瞇,眼尾被欲望斜撇了一抹绯红,诱人得很,似美玉蒙尘,于是这块洁白无瑕的玉沦为了浊玉,沉浸于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