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的甜言蜜语。
”
y染色体的劣性根,一碰就硬。
她剥开柏预沅的睡衣,嗅到了他颈窝处她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淡淡的苹果味萦绕在她鼻间,就连他薄薄的不算明显的汗味也被冲淡了,不难闻。
她第一次用手帮别人,手法生疏,不算熟练,手又酸又累,黏腻湿热,连手心都红了。
“以后也只能是我。
”
竹羽椿想,谁让是她救他于水火呢。
至少在他把钱还清之前,都只能让她一个人玩了。
柏预沅缓缓抬起眼皮,看着他那涩情又迷离的眼神,竹羽椿有些急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她贴近那张红润的嘴唇,柏预沅以为她要亲自己,小心又期待地凑过去,但被竹羽椿不留痕迹地躲开。
她轻柔的唇刚蹭了下他的脸又幡然醒悟般用手撑着身子坐到了他身侧。
“说了今天不会亲你,劝你趁早死心。
”
柏预沅心想,什么时候说要亲他的……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射吧。
”
被捆绑的性器终于不再被束缚,一哆嗦,跳动着的阴茎将那股浓浓的、浑浊厚重的精液射了出来。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竹羽椿站在那儿没躲,柏预沅慌忙地拿纸巾擦拭着,纵使他动作再快,也还是有小部分溅到了竹羽椿的眼镜上。
竹羽椿皱着脸,用那只干净的手摘下了无框眼镜,穿着睡裙的她连拖鞋都没穿就往洗手间跑。
看来光洗手不行,还得洗个眼镜。
柏预沅失身地看着手上的绿松石手链,等尾椎不再发麻后,他木着脸坐在床上。
眼神失焦后慢慢变得清亮,皮肤在冷光的照射下红里透白,谪仙般圣洁的脸上看不出他刚经历了一场亵玩。
他在外人面前少有情绪外显的脸此刻在无人瞩目的房间里露出了一丝苦恼和迷茫。
她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