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每日贪杯又宿淫,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裰时闻花粉香。
话说这日赵姨娘正自抚弄花枝,忽听得门扉作响,抬眼竟见那市井泼皮吕大、吕四踅将进来。
那吕大生得:豹头环眼面生横肉,蒜鼻阔口须如钢针。
吕四更是:瘌痢头上裹破巾,黄牙缝里夹菜屑。
赵姨娘心头突突乱跳,暗忖道:“这两个太岁怎撞到此间来?”手中银剪当啷坠地。
正是:闭门闲莳忘忧草,推户闯进索命鬼。
二人面露狞笑,粗暴扯开衣带,赤身逼近赵姨娘。
吕大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她腰肢,掼向绣床,绫罗撕裂声里,白生生的腿被强行掰开。
那雪股间犹带昨夜欢痕的牝户早已湿淋淋绽开,如剥了皮的蜜桃般颤巍巍吐着露珠。
吕大阳物狰狞暴胀,青紫血管蟠曲如蚯蚓,鹅卵般的首端蘸着滑腻花蜜,在红肿门户反复研磨,忽地腰眼一沉,整根没入泥泞深处。
赵姨娘前夜承欢的伤口尚未愈合,遭此蛮横侵入,顿时惨叫连连。
来福缩在墙角颤抖,虽听得床榻震响夹杂哭嚎,却见吕四铜铃般的眼珠瞪来,吓得连呼吸都窒住。
赵姨娘正痛得魂飞魄散,吕大却掐着她奶尖拧转,肉刃在湿热腔道里翻搅出咕啾水声。
那阳根每次退出都带出殷红血丝与晶亮淫浆,插入时又挤开痉挛的嫩肉直顶花心。
吕四按住吕大腰胯助力,每记深入都带出缕缕血丝。
绣褥渐染猩红,姨娘指甲抓挠床框的声响混着嘶喊:“平儿来福...快...扯开俩贼人...”
平儿刚扑来就被吕四反剪双手,罗裙“刺啦”裂开。
少女玉体横陈春凳上,吕四獠牙啃咬着雪乳,胯下黑铁般的阳物在粉蛤口磨得油光水亮。
忽听“噗嗤”一声,两瓣娇嫩阴唇被撑作满月,稠浊白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原先破瓜的伤口又绽新红。
那边吕大掐着姨娘脖颈冲刺,来福冲来时反被按在床沿,粗布裤裆“呲”地撕破——“呃啊!”
少年后庭乍遭贯穿的痛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