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直没去找皇伯父。
”
“我跟他说,等哪天我得到答案了,就会去找他请婚。
”
“所以晨时我一听到你的回应,便立即奔去。
只是。
”席承淮看着她,“你没答应。
”
他看着直白,实际上心里比谁都紧张,甚至于手心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那你想知道原因吗?”
元汀禾抬头认真地看着他问。
席承淮点了点头,等待她的回答,手不自觉紧了紧。
“那道婚约实际上还是当年太后定下的,算不得是你求来的,对不对?”
元汀禾微微扬起脸,语气骄傲,“你不是说要去边疆打仗。
那就平平安安地回来,用你的军功换一封诏书。
”
“我就是这么麻烦的娘子,普普通通的我不要,我就要用心的特别的,所以你愿不愿意?”
席承淮毫不犹豫,“愿意!”
元汀禾一愣,随即脸红了红,又说,“那好....”
月下,后院,晚风。
年轻的郎君一袭黑衣,目光灼灼。
“那你等我回来,好不好?”
“.....”
“好。
”
——
时间过得飞快。
元汀禾离开长安城以前又进宫去找了一次太后。
太后说,府上的东西就别收拾了,哪怕一年回来一次,那也很好。
元汀禾眼眶干干涩涩的,太后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可她却打心眼里的难过。
“太后,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
太后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显现,“阿禾,哀家希望你能高高兴兴的,不用强迫自己留下,自由自在就好。
”
出了宫门,遥遥望见一辆熟悉的犊车,正是来自于行清观。
元汀禾前脚刚出来,便见犊车一前一后跳下来两个人。
“阿渺,阿凌?”
元汀禾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开心。
“你们怎么来了?”
“阿汀姐,听说你要走了,以后还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