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掰开臀肉,对准湿淋淋的入口整根贯入。
“啊…任、任序…慢…”
余漾的求饶被撞碎。
这个姿势能看到两人交合处被撑得发红的嫩肉,每次顶弄都带出黏稠水光。
任序俯身压下来,犬齿磨着后颈那块发烫的皮肤。
腺体就在唇边。
好想标记…
任序吻着她的后颈,无数次想咬下去,可一想到结果,她到底还是收住了。
不着急,不能着急。
任序的肉茎太凶了,又粗又长,每一次顶弄都碾着她最深处那一点,撞得她小腹发酸,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任、任序,慢点。
”
她指尖揪紧了床单,可身后的alpha根本不听,反而进得更深。
太涨了…
余漾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她高潮了好几次,可任序却始终没射,只是不停地操她,仿佛要把这五年的空缺全部补回来。
“任序,够了,我不行了…”
她声音发软,带着哭腔,可身后的alpha只是俯身咬她的后颈,犬齿磨蹭着腺体,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
“再忍忍。
”
余漾快疯了。
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可任序却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样,一次次地把她送上巅峰,却又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继续折磨她。
“你怎么还不射…”
她声音发抖,可任序只是低笑了一声。
“因为还没操够。
”
五年了,虽然后来知道了余漾的踪迹,可自己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
怕她讨厌自己,怕她恨自己。
今天…看到别人靠近余漾一点,她都嫉妒得要命。
这些年,没有余漾,任序几乎疯魔。
起初是整夜整夜地失眠,闭上眼全是那人的影子——余漾讲课时的侧脸,低头批改作业时垂落的头发,还有那双泛红的、带着怒意的眼睛。
后来失眠熬成了偏执,她开始迷信,去寺庙烧香,跪在佛前一遍遍地问,“能不能让她回来?”
香灰落了一身,等了又等。
她便固执地认为,是自己心不够诚。
于是她捐钱,大把大把地砸,余漾家乡的学校翻新了操场,贫困学生拿到了她的专项基金,还有当地的基建…
后来她又开始信命,找算命先生卜卦。
公司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心也越来越空。
还有一次,她弄到了余漾的航班信息,买了同一班飞机的票。
可临登机前,她又逃了。
怕余漾厌恶的眼神。
现在,这个朝思暮想的人终于被她压在身下,颤抖着接纳她的一切。
……
任序把这些话都憋在心里,只用行动告诉身下的人自己有多想她。
余漾迷迷糊糊,脑袋里只剩下了这么一句话——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