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错,她也做好了这事一时半会儿掀不了篇的打算,不想沉烈不说生气,眼下连一点惊讶都瞧不出来,似乎的确如他所言,是清楚她有这份心思的。
她总自诩同沉烈是一般无二的人,但倘若此刻身份对调,她扪心自问,大约是做不到沉烈如此的。
“在走神?”
沉烈冷不丁一句话,把郑婉拉了回来。
郑婉垂眸,“只是未想到你反应如此平淡罢了。
”
沉烈盯着她,又淡淡道:“不过你既自己要这般进来,往后许多事,自也得学着自己处理。
”
郑婉看着他窗影下清和的双眸,点头,“那是自然。
”
沉烈瞧着她的表情一会儿,忽然又冷不丁抬手,指节蹭了蹭她的脸。
郑婉也摸了摸自个儿的脸,“是不是看着不习惯。
”
沉烈唇角的笑挑起叁分。
青年这般表情时,总是有些勾引人的意味,“总归是你。
”
事实上,他也的确并不单纯。
郑婉尚被他勾得有些心猿意马时,这人已直身蹭到她颈窝处,不大正经的手覆到她裹着胸衣的乳前,没轻没重地捏起来。
几拨几挑,他对她身体的熟知程度已是登峰造极,郑婉被他半轻半重的手法捏得疼中发痒,连连轻喘。
青天白日下,不远处尚能隐约听到操练的动静。
郑婉抿唇,抬手止住他的动作,“沉烈。
”
埋在她颈窝间的青年似乎早有预谋,闻言倒也没继续,只是在她肌肤上浅浅一吻。
耳侧的嗓音轻轻,简直像苦心修炼过的缱绻,“阿婉。
”
颈窝处的呼吸似有似无,痒痒地蔓延。
郑婉咬唇,把人一推,自己到了铜镜前,仔细开始除掉脸上的东西。
被她推开的人轻轻扯唇,神色了然。
他索性坐在原处,侧了个身,倚身懒懒地瞧着郑婉的动作。
没一会儿的功夫,郑婉刚对镜弄完,要回身时,青年却已慢悠悠走到了她身后,双手撑在她两侧,就那么压下来,颈首依偎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