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坐过牢吗?”
刺耳声音落下,闫莉强行维系的心理建设全然崩塌,她捂住嘴哭着跑回自己房间,紧接将房门反锁住。
外面砸门声不停,她只好死死捂住耳朵,来隔绝门外的愤怒咒骂声。
凭什么,凭什么……那又不是她的过错!
心头愤怨无可排解,闫莉渐渐陷入自我折磨般的懊丧与疯狂嫉妒中。
她们能有的,她也一定要有!
……
翌日清晨,迟溪一觉睡到自然醒,抬眼看看时间刚过八点。
她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周谭,又活动了一下被枕麻了的胳膊,赶紧起床去穿衣洗漱了。
昨天她和老妈报备时说好的,九点前一定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不能再耽误。
周谭是个觉轻的,当下不可避免的被动静吵醒,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接着抱着枕头嗡着声音开口:“溪溪,我不送你了啊,你自己出去吧。
”
迟溪应了声,从浴室出来,又听她想起什么似的突然交代道:“对了,我突然想吃你家附近那家张氏铺子的生煎了,不如叫袁杰去送你回去吧,正好回来时还能顺便给我带一份早点。
”
“……”比起好吃懒做,周大小姐认第一,应该也没人敢争第二。
顺便……也太顺便了。
于是可怜的袁杰,睡得正香时,突然被隔壁房间连上了无线蓝牙音响,还是音量调得最大的那种。
猝不及的,曹老师低沉迷哑的声音伴着节奏阵阵传来
你要结婚了!
新郎不是我,
在这无人的角落,
我偷偷眼泪抹,
你要结婚了!
……
《你要结婚了》单曲循环到第三遍,袁杰终于忍无可忍,暴躁大喊一声,接着生无可恋地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从小到大,他这位表姐对他折磨的方法,可谓是层出不穷,可他能怎么办……任命呗!
……
回家路上,迟溪看袁杰闷闷不乐的,也有点不好意思。
“袁杰,这回麻烦你送我回来一趟了。
”
“啊?”袁杰反应了下,没想到迟溪这么客套,他挠了挠头说,“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怪那个灭、绝、师、太!简直没人性!”
灭绝师太……
迟溪忍不住想笑,这要是被周谭知道她还有这么一个新外号,估计袁杰小命不保。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袁杰忙拉了下迟溪的胳膊,苦着一张脸说:“哎哎,我开玩笑的啊,知道你和我姐关系好,不过你可不许卖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