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殷城一额的汗,“政董这是要来硬的?姚姚要是……”
“姚姚?”政迟面容松动了些许,良久,露出一个笑,看着却未叫人松一口气,反倒紧张。
“看来我猜的没错。
”他对殷城道,“白燮临骗了殷时嬿,但是没骗到你。
”
“……”
政迟饶有兴趣道,“怎么,一早就知道了?还是说,”他顿了顿,目光深远地望向门外,仿佛知道门后面有谁在听着,“已经见到了。
”
声音不大不小,刚够门后的殷姚听到。
政迟叹了口气,“姚姚,进来。
”
殷姚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敲了敲门,就自顾自地推门而入。
手底下人待他便恭敬很多,殷姚一言不发地在一旁看着殷城,并没有理会政迟。
殷城见状只干巴巴地说,“……别为难我弟弟。
”
“为难……”政迟未得来殷姚一个脸色,苦笑着摇摇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专心道,“你一早知道他活着,见到你母亲这副模样,还能瞒得住,也是孝子。
”
被戳中痛处,也正是他心虚的地方,殷城难堪道,“知道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
”
“看来你对她撒的谎不少。
”政迟说,“我能理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连母亲都能哄骗,兄弟自然不在话下。
”
殷城一僵,咬牙道,“政董怕是没什么立场说这话吧,如今我家里这四散的模样,不都是拜您所赐?如果知道会是这样,我当初就算倾家荡产也不会……”
政迟轻笑道,“一开始,即便知道越遥的存在,也照样把他推到我身边的,不是你吗。
”
原本怒目而视的殷城噤了声,他先是眼睛一瞪,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刷白一片,下意识向殷姚望去。
殷姚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或许消化出这句话的意思,或许没有。
殷城似乎泄了气,辩解得颇为无力,“姚姚,不是这样。
”
是这样的。
确实是这样的,那时候他正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