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还在最不该拥有他的人手里,白燮临不高兴想要抹平这个外在威胁,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东西对白燮临很重要,一不小心引爆就要负债破产身败名裂,总是受人威胁,确实令人不快,但最有效损失最小的解决办法也恰好就是威胁。
白燮临很聪明,比旁人要早意识到政迟的沦陷甚至比政迟自己意识到已经陷进去还要早,等了许多年,终于发现,能拿来等价替换的。
只有殷姚。
“还挺稳。
”朗九眯起眼,“制毒的流水线几乎都录到了。
越遥这双面间谍做得,真是一点不打马虎眼儿……”
外界传的也并非都是谣言。
这确实是个生日礼物,却不是他送给越遥的。
只是越遥为白燮临做的事也不少,包括利用自身权限衔接政驭与政药高层暗通款曲,并留存些企业间多多少少见不得光的外交问题。
将两张录音带确认完毕,朗九笑道,“老板放心,我陨了它都不会有一丁点闪失。
”
政迟并没有回应,只是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像是在等。
朗九将那影带收拾回去,“但是我不太明白,您在等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放出去?不是查到殷姚背景了吗,要说这等家世,那姓白的也不能不忌惮,我料他也不会真把殷姚怎么样。
”
政迟淡淡睁开眼,眼白处有明显的血丝,许是这几日荤腥占多,胸膛里那份滔天的杀意掩不下去多少,泄在人皮人肉上,治根不治本,反倒更加悍诞,多了些平日难见的压迫感。
“那人未必会在乎自己儿子死活,”政迟忆起多年前不算愉快的交道,笑了笑,“执念太过火,除了自己妻子,他谁都不在乎。
”
这话说得忒有些不自知的意味,政迟说完便闭目养神,也不知是意识到没有,朗九表情有些扭曲,悄悄斜睨一眼,嘴角扯了扯,想笑不敢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