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万死难辞其咎。
但……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必须得弄个清楚明确。
大家都是这个态度,都是出来工作养家糊口的,谁也不乐意做别人的替死鬼。
左右都是要……”
“行了,越说越不像话。
知道自己资历就别那么焦躁。
”陈韩峰将报告还给她,平静道,“做好你们本职工作,现在事情已经见报,谁的责任现在是重点吗?药品召回损失算干净也不是你们来赔,替上面操什么心。
”
见办公室数十双眼睛或忧心或惶恐地窥探过来,陈韩峰又软了软语气,“这也是政药十年难一遇的事故,决策也在陪着一起加班熬点,十分理解各位辛苦,这件事要查明白需要时间,先将三期报告等出来,这是目前最要紧事。
”
说罢,转身离开了。
讲来讲去,也就是这些说辞。
这办公室里都是干了多年的,闻言只是心中一紧,却也明白,他们7楼拿不出报告结果来,这件事,谁都无法脱身。
“您休息会儿吧。
”陈韩峰叹了口气。
按理说这位性格他是了解的,但要论起来也不是小年轻了,两天多没合眼,还撑着忙公务。
政迟还在看药监那边送来的材料,手边搁着浓茶,旁边有三个封起来的牛皮纸袋子,里面装着的,八成就是最近的官司。
“查出什么没有。
”
陈韩峰一下子不知道他是问哪件事,思虑了下,斟酌着说,“没有。
”
政迟放下手里的文件。
陈韩峰忙说,“只有这两张照片。
那社交场合我也没有去过不太了解性质,我老婆倒是知道一些。
晚宴宾客大都是名流,要挨个去盘问不太现实,我看了当天宴会的宾客名单,其他行当的不太了解,倒是有个熟人……”
陈韩峰看政迟的表情,应该是让他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便清了清嗓子,“殷姚的母亲,就那位殷总,殷时嬿。
”
良久,在陈韩峰感觉是要坐不住的时候,政迟发了话。
“这晚宴今年赞助是谁,你知道吗。
”
“知道,但不是……”
“我知道不是殷时嬿。
”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