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则很不解道:他不能既是男孩子,也是女孩子吗?
或者说,男孩子,女孩子,他不都还是路行,是个聪明又漂亮的孩子?
由此,路小婕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路行回想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发现自己其实对挺多事都记的蛮清楚的,比如他妈妈爱化挑飞的眼线,因为她是圆润的杏眼看着湿漉漉而无辜,路小婕说在她们那一行自己这模样一看就是好欺负的!所以她用妆容把自己武装的冷艳凶辣。
不过她后来的妆愈发的浓烈,倒是为了遮她的一脸病倦。
路行在体态很是少女曼妙的那个年纪,常常担心他会一觉醒来就失去路小婕,他开始无心于学业,每日惶惶忧心,直到有一日比路小婕身体先垮一步的是他们家的经济。
虽然他每天都吃很少很少了,但是路小婕要吃药,要看病要住院,要钱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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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在那个年纪什么途径可以来钱快,多。
想来想去,自己的资本好像也就剩了这具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体。
他不觉得用身体换来的钱是可耻的,值得羞愧的。
在路行的心里,比起被年纪大很多的男人摸腿揉胸,他更害怕路小婕会被赶出医院。
医生会抱抱他,摸摸他就免去他们的医药费吗?
他那时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路行赌不起那一点点的可能性。
夜店的老板和他妈妈是老相识了,老板提出可以先给他妈妈垫付医药费。
路行盯着自己的脚尖,淡淡道“我可能要很久才能还上这个钱。
”
老板说:“没关系,你先拿去用,还不着急。
”
路行又说:“我也可能还不上。
”
老板一时无言。
“我不能再让我妈妈工作养我了,她养了我十几年了,身体是因为我垮掉的,我的身体是她给的,我用我的身体赚钱来给她,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路行说:“也许平常人不能理解,可在我身上,不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