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摸摸索索地捧着他的头颅,用那种水汽绵绵的声调跟他说话:“也许明天就是关于你的头条,像车震这样的字眼,嗯?你喜欢吗?”
丁写玉摸着他后脊梁一节节的凸起,在摸到尾椎骨时狠劲掐按,路行顿时惊叫弹动,八抓鱼一样的抱住了他。
他贴在路行的耳畔,含住耳垂,热气全喷洒进了敏感的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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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喜欢他们最好加上你被我肏到走不了路,只能被我抱着进家门。
”
说着,他扬起手再一次扇向已然红肿的可怜肉臀。
他噙着抹邪佞的笑意,在路行发出痛呼时恶狠狠道。
“最好是这个屁股被我肏烂进医院,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更有看点?”
他得到了路行颇为开怀的笑声。
“所以,你给我夹紧点,你这个骚货婊子。
”
路行的身体被丁写玉推开,推倒在放平了的椅背上,后背砸上时还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但路行只是笑着,他望着丁写玉用最优雅的语调冷酷的说出那样猩荤的字眼而笑的无法自拔。
“好的,好的……”
路行柔顺的敞开了双腿,脚背勾缠丁写玉的腰身,死死地。
他完全放开了身体,在承受过火撞击时只昂起脖颈,如濒死的鸟类般,发出的却是欢愉呻吟。
但其实路行第一次见丁写玉是他这摊稀巴烂的烂泥都考上大学的时候了,嗯,好像那就是为了庆祝他考上大学而举办的派对,尽管邀请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但没关系,他只用在许砚非将他介绍给别人时微笑点头就行了。
他找到空隙捧着杯小蛋糕就躲到角落里去了,时不时抬头张望寻找许砚非的身影,看见了就安心下来继续吃,一不留神找不到了才知道露出焦急的表情。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很像被驯养良好的乖狗狗。
他听到“咔嚓”的声响。
“啊,抱歉。
”
接着,他就看见了丁写玉。
但那时他不知道他叫丁写玉,在他眼里,那就是个看起来有点冷漠的年轻男人。
是不认识的面孔。
路行不想跟他过多纠缠,他急着找到许砚非,但这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不这么想,他跟在他身后,拿着那个很显眼的相机,盯着他头发剪短到耳朵上的后脑勺,冷不丁道。
“你把头发剪短了?”
路行惊愕回头。
又听对方道:“短发也不错。
”
听起来只是普通平常的对他外貌上的一句稀疏平常的评价而已,但路行注意到他的口吻,他向来对这些很敏感,也善于伪装,所以他不会没听出其中夹杂的亲昵感。
就好像他们很熟似的,就好像……他对他很熟悉。
“小路。
”
许砚非隔着一段距离叫了他,他定定看了会丁写玉,强按下心中的翻涌,听话地向许砚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