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着实没有力气反抗,扑腾的腿再厉害,腿根也被许砚非牢牢把握住,完全是无用功,只有眼泪掉的凶。
这期间钟明洛已经伸进一根手指了,他努力的开垦更宽的甬道,却只觉得路行发抖的厉害,许砚非叫停道:“换个姿势。
”
随后他一边亲着路行哄着没事的哦,一边躺下,又把路行调了个面儿,自己全根插入的阴茎只插了一半进去。
钟明洛耐心地等着那个小穴软化,和许砚非一起不停亲着路行的肌肤。
路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吸了吸鼻子,巴巴地扭头看见钟明洛那个玩意贴着许砚非的插进来了,他的嘴张的合不上,不知道是痛的还是震惊自己真的能吞下那两根东西。
钟明洛开始动的时候他还心有余悸地心脏扑通乱跳,所以他趴在许砚非的胸膛上说:“我不会要死了吧……”
许砚非狠顶了他一下,咬牙道:“尽瞎说!”
路行浑身一哆嗦,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就跟着确认他没有受伤而开始动动两个alpha啊啊啊嗯嗯的叫,一会说我真的不行了,一会又说天啊怎么还没结束!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来回抽插,穴道内壁的突起每一秒都在被碾压,上一根钢退出去,下一根就顶了上来,快感很快大过了痛感,或者说两者他已经分不清了,觉得里面都麻了,而在这样的不应期间,许砚非和钟明洛还越操越狠,路行的眼泪流的跟他的水一样多,他的生殖腔口是个恬不知耻的,肉嘟嘟的饥渴的嘴,来者不拒,明明承受不住了,还是张大了迎接鸡巴的肏干。
在这样的快感下,路行只觉眼前一片空白闪过,信息素骤然浓郁将他淹没,他抻直了身体,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后穴涌出,令人担忧他是否会脱水。
但对路行来说,更能吸引他注意力的是前面仿佛被堵住的胀痛不已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