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紧张到发板,神情都很僵硬。
他母亲不拿她当回事,权当他领来了外头的阿猫阿狗,他对自己的母亲是很清楚,对一切不如她的女人她都不肯平看。
所以当她对禾霓有意无意说,她是门不当户不对,不要不知道自己的身位。
“她说的那些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
世界上哪有什么委屈,任何人,任何事经过考量,都会为他所得到的东西付出代价。
他虽然宽慰她,但他心里早也料想到有这么一出。
他非常知道她的脾性,所以在她再次提出要分开的时候,他依旧原宥了她。
“这些事儿我会解决,你不用担心。
”
若真心要分开,绝不会是这样的。
“离、离婚吧……”
逃,是急剧的,恨不得不给你留任何反应,后退,是缓慢的,说明还有依恋。
不管怎么说,女人的事,太麻烦了。
宋良骏看着她的神情,惊怒之余,他长呼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
“再怎么样也不能说这种话。
”
禾霓侧过头去不敢看他,她咬着唇,像被关在匣子里的标本。
良骏仍旧安慰她道,“有什么样的病,还有我陪着你。
”
“不是的……”
她摇着头,想将真相对他说出来,但是那话到了嘴中无论如何又说不出口。
“那是什么?”
“如果,”她被自己的喉咙迷住,撑着眼,攥着手,断断续续,“如果是,不想生,呢?”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了下去,她的悲伤犹如喝汽水,一股一股的向上翻涌。
“……”
果然,宋良骏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他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心情黑,竟觉得他神情有些阴暗,连带着她的心情越发的黑了下去。
“为什么不想生,不是一直很想吗?”
禾霓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