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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涎头发还潮湿。
他本是想来拿毛巾的,撞见绵绵在扣精,实在是凑巧。
看她那样手足无措,傻的不行。
“是要用。
”
薛涎在后面出声,浴室里都是未消的水蒸气,蒸的哪里都湿湿的,他流氓似的将手贴在绵绵的臀上,隔着裙子,从后揉了两把,“想用绵绵的小逼,给不给?”
绵绵湿了手指,湿了穴,“……哥哥,你别说……”
裙子从中间被撩起来。
没有征兆的,薛涎将手指直接抵到了绵绵刚被操开过的穴口,还未完全合并。
指端往里送了送,触到一些软肉。
只是半根指头,就紧紧咬住了。
薛涎下腹开始发紧,荤话一张嘴就冒了出来,也不顾这里是洗手间,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肆无忌惮地抓住绵绵的胸肉,胸膛挤压到她的背上,脑袋也跟着埋了下去。
手上是用力的,用力地插着小穴,用力地揉着胸。
吻却一下比一下温柔。
“不是说好晚上跟我的吗?”
脑袋自动空白,绵绵扶着洗手台的边缘,从镜子里能看到薛涎侧着脸朝她脖子上轻啄着吻,她又心酸的一塌糊涂。
“……不是,我先跟哥哥,再跟……你。
”
手指忽然整根埋进,她蜷缩了下脚趾,险些摔倒。
薛涎将她夹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一面冰冷,一面是体温包裹,他在她肩上蹭着下巴,声线埋着委屈,“怎么不能先跟我?”
“哥哥先去的……”
手指忽然抽出来,带出一股湿泞。
绵绵预料到下一步是什么,侧过脸,吻在薛涎唇上,“去……去房间里。
”
“不要。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讨价还价,“你先跟那个哥哥,就要补偿我在这里操。
”
手已经掏出了鼓鼓囊囊的一团,突然弹出来,他故意将肉棒在绵绵臀肉上拍了拍,往股沟抽插去,时不时滑过穴口,上瘾的磨着逼,蜜液很快将肉棒沾湿,磨动得也更快了些。
绵绵五根手指抓着湿滑的洗手台,被诱导似的压低了腰,抬高了臀,薛涎将裙身整个撩到腰间,清楚看到肉棒滑过股沟,蹭过翻红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