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丧了命。
周宁轩看着面前的下人。
“张婆子死的前一晚,有谁在院子外看到了人影?”
庄子管事叹了一口气,抬头无奈地回答。
“大人,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回答好几遍了,真的没人看见,也没有人看到有谁去仓库拿毒药,那仓库里只放农具,没有下锁的。
”
“咱们这地方只是种些不值钱的麦子,连家禽都没有,晚上没人偷东西,也没有人守夜。
”
“张婆子早年就在庄子上做事,那时候庄子里人少,她的房子就建在靠外的地方。
后来陆陆续续来了新人,庄子修了不少新屋,但她的房子一直没动,还住在原来的地方。
”
“张婆子的房子偏僻,她那里有什么动静,我们这些住在里面的人也不容易察觉。
”
“而且我们也是真的没听到什么动静。
”
周宁轩垂眸,神色复杂。
张婆子住得偏僻,能看到的人本就少。
外加庄子没有人守夜和巡逻,就更没人看到了。
还是要找证据,人证物证……
找到证据,才能定罪。
侯府,清澜院。
秦九微一进门,就看到谢珏站在堂中,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描述自己早上是如何扬起下巴、挺直背脊,向谢思源炫耀自己金镶玉项链的。
他抬手比划着胸前的位置,语气得意洋洋:“我就这么一抬头,链子一晃~”
谢惊春在一旁笑得肩膀直抖。
“三弟,你实在是太会了,母亲应该送你去学唱戏才对!”
谢砚礼安静听着,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眼中透着几分宠溺。
谢珏转眸,看到秦九微立刻跑上前,拉着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