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昆姝停顿,脸转向蹲在地上玩树叶的昆妲,“我没有恋爱经验,你帮我分析,她当时那样说,是在跟我表白吗?”
昆妲歪头思索,大眼懵懂,“我也没有恋爱经验。
”
她随即看向江饮,“你恋爱经验比较多。
”
“我哪有!”江饮大声辩驳。
昆妲冷笑,“苏蔚说你一年相八百次亲,身边女人如流水。
”
江饮大呼冤枉,“她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相亲对象还不是她给我介绍的,我只是去混饭吃。
”
“你承认你去相亲了!”昆妲腾地跃起,手指她鼻尖。
江饮握住她手指,“言归正传,就算那时不是表白,多少也有点暧昧成分。
”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没有正面表达过爱。
”
已经是下午六点,太阳在西边的天还挂得老高,昆姝回想起当时,陈默看向她的眼神,像大团流动的白云,沉静温柔。
如陈默所说,她们这种人,并不适合建立亲密关系,不管对方是身处体系内还是体系外,都是双倍的风险。
没有表白,没有接吻,从来不说爱,甚至都没有牵手,只是在心中默默想念。
近在咫尺的柏拉图。
如同精纯的水晶,一眼就能看穿,找不到丁点杂质。
离开小学校,开车在墨脱大街上逛,县城很小,十分钟就能绕个圈。
去了莲花阁,也是门珞遗产博物馆,已经闭馆下班,但在山顶可以眺望整座县城,可以看到排列整齐的红色低矮建筑,那是门巴族人的村落。
天色渐暗,起伏的青黑山峦间,是奔流不休的雅鲁藏布江,日落时分,天际云层明暗相接,色彩鲜艳,如同瑰丽的梦境。
回到县城,昆姝带她们去买了墨脱石锅,晚饭自然也是当地著名的石锅鸡。
店家养的小狗蹲在地板上眼巴巴看着她们,昆妲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