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愈合不了的细小伤口又在流血。
她深吸一口气,迈腿要走,老板娘推门出来,“小姑娘吃饭啊?”
刚好肚子有些饿,虞北棠走进去,点两盘家常菜。
顾客不多,老板娘端上菜问:“我看你有点眼熟,特别像一个明星。
”
虞北棠礼貌笑道:“大众脸。
”
“你不是我们这的吧?”老板娘半信半疑。
“以前在这生活过,那时这里是家超市。
”虞北棠说。
“怪不得你盯着我家店门看,”老板娘自来熟地坐下,“孙芬芳外甥得罪这附近的流氓,人家回来报复,超市砸个稀巴烂,人打伤好几个,干不下去就出兑。
”
一旁瞄着虞北棠的服务员见老板娘坐下,也来凑热闹,“林庭樾以前事我们学校的校草,人可帅,成绩也好,不知道怎么会惹上流氓?”
老板娘:“倒霉吧,他一家都挺倒霉的。
早些年他妈妈被大卸八块扔山上,第二年爸爸跳楼走了,没办法,只跟着小姨生活。
孙芬芳整天打麻将,自己孩子都顾不上,能对外甥多好?”
服务员叹气:“可惜那张脸了。
”
“林庭樾是个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老板娘扭头问虞北棠,“你认识不?”
虞北棠:“以前做过半年同学。
”
“还有联系吗?”老板娘双眼放光。
“不多,”虞北棠反问,“您找他有事?”
“倒没什么大事,”老板娘说,“林庭樾不是不能讲话,我有个表妹聋哑人,两人正好年纪相符。
”
“......”虞北棠没再说。
老板娘八卦完走了。
耳旁静了,虞北棠抬眸望向窗外,斜对面的三楼是林庭樾出租屋的窗子。
她眼前浮现出少年戴着黑色棒球匆匆上楼的身影。
老板娘说得没错,以前的林庭樾倒霉又可怜,十几年都在泥泞里挣扎,高中结束,还有大学,生活黑不见光,漫长又无望。
这样的情况下,她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