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言皱眉，只说了句：“这事儿问许总就行。
”
    “好的，周总。
”乔瑞说完就端起酒杯往许泽锐那走，剩下她靠着周慕言坐，比起面前这群人喝得不亦乐乎的热闹。
    面对身旁这男人她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紧张，以致于端着手里的果汁都是垂着眸子的。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周慕言在旁柔声问了句：“社恐？”
    微微抬眼，竟觉得他眼里多了份戏谑，或许是她看走眼了，赶忙回了句：“都不太熟，所以就这样。
”
    “倒是跟你在直播间截然不同。
”周慕言随口回了句，思绪似乎拉到了之前看她直播的时候她的状态。
    眼前的她倒更符合小女生的青涩感。
    “那毕竟是工作，我要是太过于社恐情绪不好，那就是对直播间的粉丝不太尊重。
”
    “嗯，有道理。
”
    俩人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聊着，不过明显要比之前的尴尬要舒服太多，她倒是打开了心房似的，余光处瞄了眼周慕言笑着说：“周总不太像个商人。
”
    周慕言笑了笑：“何以见得。
”
    “我觉得你更像是个学者。
”她将话题延伸了出去，以此来拉进彼此的关系，她很清楚打工人要想混得好，可不得使劲舔老板啊。
    周慕言勾唇轻笑：“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像个古板的老人家。
”
    “哦，难不成咱们周总已经四十好几呢？”
    听闻这话后，他若无其事附和般点了点头，她也不傻还得佯装惊讶来回打量了好几眼周慕言，细细揣摩后得出个结论：“保养的真好。
”
    逗得周慕言眼里多了分宠溺，接话道：“跟你开玩笑的。
”
    对她态度，就像是跟家里小妹妹似的比较温柔，其实她刚才也见着周慕言对待下属的态度，是比较严肃的那种。
    这种热闹的场合，参与感也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