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娘的身份说与他人知道,一副想吃独食的样子,只得打退堂鼓,纷纷散去。
而有些聪明的则是从近日的一些传言中,猜到了包间里的姑娘不是风靡京中的神女便是那名他为之争风吃醋的翩飞楼花娘,当即派人去打听那花娘现在正在何处。
还有几名仆役自持主家身份尊贵,见范毅安油盐不进,只得守在门外,想看看能不能认出这姑娘是谁,毕竟像是这样的姑娘在京中肯定不会默默无名,只要有点线索他们便能探查一二。
范毅安早早就看到了燕辰,见人散得差不多了,这才朝他招手,转身与他一同进了包间。
金梨早已转醒还听见了外头的动静,回想起刚才都发生过什么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般。
皇甫辞正在替她清理前后穴留下的白浊,见她醒了,调笑道:“夫人刚刚可还舒坦?”
金梨想抬脚踹他,可此时她连抬根手指都费劲,只得恨恨地瞪着他,“你还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
皇甫辞拨开她的肉唇伸出手指替她抠出穴里残留的精液,这动作又惹得金梨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颇有几分得意地笑道:“可不是嘛,我也觉得我干得挺好的,前前后后我总共射了三次,可总算是过瘾了。
”
金梨都要被他气笑了,燕辰正好在此时推门进来,他一看见金梨双腿间的泥泞以及红肿得不像话的肉屄当即就不赞同地看向皇甫辞以及范毅安,语带指责地道:“瞧瞧你们都把娘子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相公……”金梨见终于有个替她说话的人了,眼泪汪汪地伸出双手求抱,全然忘记燕辰此时仅仅是她的平夫而已,仍是用着旧称。
燕辰心头却是触动颇深,果然娘子心里还是将他看作她的夫,即使当着范毅安的面仍然唤他相公。
皇甫辞早就准备好了说词,“还不是你的戏太过吸引人,夫人看得身子都湿了大半,求着我们帮她解馋这才如此。
”
燕辰将金梨揽在怀中,低头看向她,“娘子,可真是如此?”
金梨想反驳又不知从何反驳起,皇甫辞的话细究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可分明就是他使坏才会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