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这个……
他幸灾乐祸地扫了眼仍旧处于震惊中的燕辰,嘴角微微翘起。
该!谁让你平日里总以正宫的位置自居还不顶事!
想到这儿,他便乐呵呵地朝范毅安拱了拱手,“没想到我等还有这样的福气,竟能与中郎将这样的俊杰做兄弟,一同伺候夫人。
”
说着,还暗暗地瞥了金梨一眼,见她身子抖了抖,唇边的笑意不由越发浓厚。
范毅安没想到皇甫辞竟然这样轻易地就接受了他,心里高兴不已,可听了他那句一同伺候夫人,不由觉得耳尖发烫,脸上也烧红的紧,赶忙拱手道:“不敢不敢,这事还得看梨娘的意思。
”
言下之意,竟是全凭金梨作主。
皇甫辞不由面色古怪,这范中郎莫不是跟燕辰一样,都是对金梨言听计从的?
莫不是连她的奶子一口也未曾嘬过?
莫不是连她的奶子一口也未曾嘬过?
而金梨此时却是陷入了挣扎,她能不能将铺子挂在她名下这事关乎她是否能顺利取得前往南国的商引。
她以及柏庆等人为了这事想了无数办法,试图寻求解决之道,如今只要处理好了与范毅安的夫妻身份,便能轻而易举利用他现今的上京户籍,将铺子以嫁妆的名义正式安在她名下。
眼看着去南国一事终于露出曙光,她自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先不提她平白无故又多了一个丈夫,生活将迎来怎样的变动,就说若是她应承下了,燕辰又该怎么办?
虽说范毅安话语里透出的意思是他并不计较先来后到、谁高谁低,显见是不愿计较那正夫位置的,可……好端端的却多了个平夫出来,燕辰心里只怕是不好受。
想到这儿,金梨的目光不由看向了他。
燕辰却是低垂下头,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的心中此时也在思量着,平心而论,既然都已经有了一个皇甫辞,那他也无所谓再多一个范毅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