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盯着他，生怕他有一丝不对，但什么都发生。
黄良弼只是在她的手心笔划了之后就抽手。
他在写字，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反倒是她能够明白的。
禾霓在心里头默念着……
“禾小姐，事已至此越是需要坚决心神，切不可轻信狡猾的话，”道士缓声道，“如有变动，可放在心上。
”
他的这些话，她朝他发怔，一时间好像听懂了什么，一时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懂，但她肯定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道长！”
她迫切的问道，“你知道，‘长生教’吗？”
“……哎。
”
何弘量发出惊讶的声音。
长生教。
听这几个字，这是个虚无缥缈又神棍似的词，这话若是从道士口中说出来，兴许不会叫人有这样大的反应，但从一个这样的女人口中说出来。
“禾霓对这些看来是有研究的啊。
”
“不是的！只是这个……”
宋良骏从心里生出一种羞耻感，他上前去拉住禾霓，“好了！”
“长生？”
“只是偶然听到，但能查到的资料都很少，正好今天黄道长在，所以才……”
她看众人看她奇异的眼神，脸上发烫，急切想要辩解，良骏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回到座位上，离黄良弼远远的，他用眼神告诉她不要再跟那个道士对话了。
但她从黄良弼脸上看到了笑容。
“黄道长，”
“禾霓。
”
手腕一痛，她怔了怔，回头与宋良骏四目相对，他攥着她的手。
禾霓怔了好一会儿，她看向良骏，良骏也看向她
只是，一双男女，关系发生变化了，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不同了，这一刻和从前的每一刻都会逐渐扩散。
你不承认，但，骗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