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棋知无辜的耸了耸肩膀道:“少夫人说想一个人静静,不要我在里面待着碍她的眼啊。
”
司夜南皱起眉头瞪了封棋知一眼:“你胡喊些什么?”
“您是我的司少,她自然就是少夫人了。
”封棋知对着司夜南挤眉弄眼的说,“当然了,如果你觉得害羞的话,我以后还是可以继续喊她秦小姐的。
”
司夜南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皮痒?”
“不痒不痒,就是刚才看秦小姐吃饭吃得太香了,把我都看饿了。
”封棋知嬉皮笑脸的说,“您留下来陪秦小姐,我去吃点儿东西。
”
封棋知说完之后就一溜烟儿的跑了,不给司夜南任何发挥的余地。
司夜南沉着脸将视线移到病房内,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见林晚正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两眼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她的眼神里,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让他觉得极为陌生,仿佛第一次认识的陌生人一般。
明明从小就是个爱哭鬼,手擦破了一点儿皮都会哭上半天,这次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居然哼都不多哼一下忍了那么久,直到没人的时候才去洗手间处理伤口?
明明最怕孤独,做任何事都非要有人陪在身边,所以他走之前才特意嘱咐封棋知陪着她,结果她醒来以后却主动要求一个人静静?
明明是熟悉的声音容貌,眼神和气质却判若两人。
这究竟是他的错觉,还是她的套路?
难道认识了二十多年,其实他竟从未看清她?
司夜南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不知道心里的那种诡异感从何而来,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对“秦梦”如此在意起来。
在看到林晚脑后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时,他竟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有瞬间的抽疼,下意识的就冲过去接住了她。
她,变得实在太不像她了。
以至于他都变得有些不像他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他不能被她的异常举动所迷惑而忘了自己的初衷。
他履行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