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什么问题,小件儿还有时间慢慢添置,云舒便让母亲先去忙其他的事了。
章氏走后,云舒百无聊奈地在屋里走了两圈,又趴在窗台边逗了会儿,落在枯枝上的那只背羽灰绿色的花头鹦鹉。
它是云舒在一只野猫嘴里救下的,为了好养活,她给它取了个烂大街的名字“小花”。
小花养了一个来月,这两日才伤愈,它不认生,云舒招招手,它便径直飞了进来。
云舒抓了些谷粒儿、麦粒儿掺和粗磨成的细碎,喂给小花,它吃了不少,小家伙胃口一向好,整个身子圆滚滚的。
羽毛鲜艳铮亮,十分好看。
没待多久,小花又再次飞了出去,这次它往后面院子去了,云舒也不担心,它总是知道按时回来。
这家伙,认主得很,旁人根本摸不着。
杏雨收拾好杯盏出去了,燕云也被她叫去芙蓉院送东西了,这会儿房内就剩云舒自己。
云舒本欲出屋去外面院子里走走,待要跨出里间,视线无意间扫到,靠墙放置的那檀香木高脚案几上的针线笸箩里的那对未完工的荷包,顿时停下了往外走的脚步。
她随手翻了翻。
瞧见那不甚整齐的针脚,一时间,觉着它们实在碍眼得很,心绪翻转,真想给扔了。
可又不能真的给扔了,她女红不好,又缺乏耐性,绣了几日也才初见兰花的雏形,进度委实缓慢。
云舒摊开双手,指尖儿都扎过好几回针眼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隐隐还泛着些微刺疼。
她娘说,女子成婚总要亲手绣几件东西给夫君,盼婚后夫妻关系亲密。
衣袍鞋履这些难度太大,云舒根本不会做,而亵衣亵裤一类的又过于贴身,云舒暂时不愿意做,只有荷包,还算勉勉强强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