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死不认账的人,苏时越一贯是懒得和她扯皮的。
刚想吩咐跟来的手下把二姨娘捆你了直接送警察局,钟老爷提着鸟笼回来了。
看着家里乱糟糟的站满了人,二姨娘跪在地上,钟洛虞和苏时越又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他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秋丽,你跪在地上做什么?”
刚死了老婆就提着鸟笼出去闲逛,钟洛虞克制住已经涌到嘴边的脏话。
一言不发的扭头,不想看钟老爷一眼。
苏时越心里暗叹钟老爷回来的不是时候,二姨娘毕竟是他的妾,当着他的面把人扭警察局去不太好。
他敷衍的扯了抹笑对钟老爷道:“这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您不清楚么?我们正在问二姨娘谋害太太的事呢!”
钟老爷一脸莫名其妙:“太太是自己从楼上失足摔下来的,关二姨娘什么事?”
钟洛虞身体一晃想站起来,苏时越按住她的手。
面无表情地对钟老爷道:“宛丽和李细指认二姨娘推太太下楼,事后你还给她们钱封口。
有这回事么?”
钟老爷把鸟笼往桌上一放,气得破口大骂:“那两个吃人不吐骨头渣子的贱种,怎么能扯这种没有边际的谎,太太摔下楼是我亲眼看见的,谁也没推她。
”
钟老爷的理直气壮让苏时越觉得自己可能上了宛丽和李细的当,但二姨娘这般害怕说明事情也没钟老爷说的那么简单。
他又问道:“那太太和家旺是为了什么事情拌嘴呢?”
说到钟家旺钟老爷的表情明显不自在了,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家旺淘气,太太说了他几句,他不服管教就顶撞了太太。
”
钟老爷这么避重就轻,苏时越就有了谱了。
他吩咐手下道:“去学校把钟少爷接回来,让司机和你去,????完丧事哪哪都是活,两人却影子也不见,怕不是大白天就找个野地去厮混了。
两个不要脸的玩意,平日里吃饭跑得比兔子还快。
王活的时候就跟那断了线的风筝似的,望蓝了眼睛都找不到踪影。
”声音不仅大,还透着一股当家做主的得意劲。
二姨娘还没骂过瘾便看见钟洛虞和苏时越面色不虞的领着几个人进来。
她连忙住了嘴,热络的迎上去:“姑奶奶回来了,看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身子还是不见好?你等着我喊宛丽杀只鸡给你补补。
”
钟洛虞看了她一眼,拉着苏时越的手在沙发坐下,冷冷道:“不用了。
太太五七还没过,我吃素。
”
二姨娘闻言头皮一麻,她压根就想不起要给钟太太守孝茹素这件事。
连忙给他们两人斟茶讪讪的找补道:“这孝不孝的在心里,太太生前最疼的就是你,你一个嫁出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