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时桉转过去,脸埋进枕头,“这里都是你的味道,我、我太想你,老做奇怪的梦,差点、弄脏床单,就搬回去了。
”
“是差点弄脏还是已经脏过?”
“差点。
”
钟严把人翻过来,“考虑清楚再说。
”
“已经已经已经。
”
“这种事不用瞒,我很喜欢听,可以多说。
”钟严松了点,“床单下次留着,我亲自洗。
”
时桉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枕套里,“你笑我,我才不想说!”
“正常反应,我哪笑你了。
”钟严邪恶得贴心,“证明你健康且年轻。
”
“你看!你现在就笑了。
”时桉推开他,拱着屁股往被子里钻,“别想狡辩!”
“好吧我错了。
”钟严把人抱回原位,翻过来,“这次肯定不笑。
”
时桉转头,抬眼就看见他咧到耳根的嘴角,“……”
我信你个祖宗十八代!
钟严把人圈在双臂间,“还有呢?”
时桉:“……没了吧。
”
靠,他讹我吗?
钟严变回主任脸,“再想。
”
再再想也没有了!
时桉试探,“要不,提醒一下?”
钟严勾开睡裤松紧带,“需要代价。
”
“卖艺不卖身,行吗?”
“你能卖什么艺,唱歌吗?”
时桉:“……”
你敢听,我就敢唱。
钟严的嘴唇贴在眼皮,呼吸把视线吹得摇晃,“时桉,我们恋爱多久了?”
“一个月了。
”
“算久么?”
时桉轻轻抓他衣领,“还行。
”
钟严与他齐眉,眼神危险又迷人,“可以要你的人了吗?”
时桉挤在被罩和床单之间,“应该、可以……吧。
”
“可今天在电视台,你连男朋友的身份都不介绍。
”
时桉:“……”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个。
“我就是想避嫌。
”
“那里是省电视台,不是省医院。
”钟严揭穿他,“你避什么嫌?”
时桉也解释不清,钟严男朋友的身份,总让他觉得梦幻。
怎么做到的,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我张不开嘴,不好意思。
”
钟严坐起来,“过了今晚,总能让你好意思。
”
时桉:“干嘛。
”
“多说几遍,说到好意思为止。
”
时桉也爬起来,靠在床头,“有什么好说的。
”
“边做边说。
”钟严抽掉腰带,“说不出口,就不停。
”
时桉:“???”
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快闭嘴,收回鬼话!
万事在钟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