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手臂用力,把人勾回来,“你这样出去?”
时桉才反应过来,忙帮钟严收拾好,拉上裤链,扣好腰带。
钟严困着人不放,“时医生,我没那么好糊弄。
”
时桉又急匆匆收拾自己,“先欠着,下次还。
”
“下次是什么时候?”
时桉被逼着说了今晚,钟严才肯松手。
钟严把人放下车,拿了件风衣给他穿。
“不用,我不冷。
”
“不是冷的问题。
”
时桉冲钟严的视线转,落在自己身上。
霎时窜红了脸,又转过去看钟严。
对方干净平整,褶都看不到,明明往回塞的时候废了那么大劲。
时桉:“……”
怎么做到自由转换的。
时桉乖乖接过大衣,裹得严严实实。
回去的路上,时桉问:“你的性格随叔叔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
“因为不像阿姨。
”
“我跟我爸完全不同。
”
时桉暗自松了口气。
只要不像魔鬼,就是好人。
走到家门口,时桉已经恢复平整,把衣服还给钟严。
钟妈妈在门口迎他们,并告知钟爸爸忙工作,稍后过来。
时桉的视角里,窗边有位背对着他,正接打电话的男人。
对方高大挺拔,穿深色西装,乍一看,和钟严的身型有几分像。
那个瞬间,时桉心里萌生出一句话:这就是爸爸啊。
时桉偶尔也会想,爸爸如果活着,生活是什么样?应该能让妈妈少流些眼泪,参加一次亲子运动会,在亲属联系簿里多写一行号码。
电话挂断,男人转身,迈步走来。
钟严七分像妈妈,剩余的英俊都随爸爸。
成熟的中年男性,有种靠得住的心安。
男人站在他面前,声音低沉浑厚,“小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