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钉住了,僵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的前戏润泽不到穴口深处,背后的男人那一根又长,这么不管不顾地插得这么深,让她恍若置身被捅穿了的错觉。
也没有任何缓冲适应的余地,手拽着两只手腕,腰部疯狂挺送,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举着逼口完全向上主动敞开,没有前戏,没有亲吻,只有粗暴的性交。
简直像他妈的在上刑。
偏偏她这些天都被向野养坏了,恨不得日日把鸡巴塞进去暖暖的,只是受了几下疼,逐渐察觉到爽利,无法控制得被越捅水越多,噗呲噗呲在安静的夜晚响得令人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楼梯口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姜淮一愣,身后的人察觉到门外的动静和她的反应,更加大了摆臀动腰的频率。
脚步声在隔壁门口停下的同时,肏得起劲儿的男人一把抽走了姜淮口中含着的被角,鸡巴刁钻地斜刺进去捅软宫口,刺激得女孩仰着脖子,长长地叫了一声。
极致的媚,带着性感的沙哑和软绵的小转音。
就一声。
像是吝啬鬼炫耀宝贝又怕被人觊觎一般,迅速藏好,以沙土掩埋宝藏的华美,像蹲守一旁斩断敌人头颅的守财奴。
被释放了两秒自由的唇重新被堵上,用的却是身后男人的唇舌,女孩头被微扭着向后,被迫承接着粗暴的亲吻,直到隔壁门前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向楼下而去,一直沉默着扮演“陌生人”的男人才咬牙切齿地开口:“骚不骚?嗯?都不知道是谁在肏你还敢咬着鸡巴流水?”
“万一是个不认识的男人呢?”
“万一是个坏人呢?!啊?”
“还敢叫我祁远!!”
前面说了那么多铺垫,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朦胧月色下男人嫉妒地几乎红了眼,捣蒜般甩臀撞击,肏得女孩圆润的脚趾抓握紧了又放下,小腿肌肉绷紧,整个人都被操开了,全身心迎接这场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