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方远心中不可能没有动容，她的靠近，对于他来说是都是弥足珍贵的。
离小区还有几百米，方远要放她下来，她搂着他，不肯松手：“不要，就这么背着回去吧，好累。
”
撒娇的语气充满着孩子气，方远哑着声问：“不怕有人认出来吗？”
方芸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怕。
”
怕还要靠近。
这才让人心动。
方远背着她往前走，她搂紧他的脖子，脸埋进去：“你为什么好像什么都不怕？”
“我怕啊。
”
“看不出来。
”
“我所担心的一直都是姐姐，除了姐姐才是父母，朋友，最后才是社会的多面性。
”方远停顿了瞬，继续说，“我也怕社死，怕很多事物，正因为害怕，才明白姐姐同样承受着这些。
”
脖颈湿了，她在流泪。
“后悔了？”方远打趣。
她抱紧他，声音里有鼻音：“我不是后悔，是害怕。
”
害怕不能跟你永远在一起。
后面半句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方远嘴边带着笑：“姐姐总是很谨慎，不然也不会地下恋情这么久。
”
“谁让你这么长情的，你要是不回来，哪有后来这么多事。
”方芸话里满是被偏爱的语气？
她说到最后的声音小了很多。
因为方远没有人脸数据，保安拦住了他，保安不认识他，正常询问房号信息。
方芸抬了抬头，保安认出来了，她脸红红的还有点迷离。
保安谄媚道：“哦哦，原来是梁先生家啊，梁太太是喝醉了。
”
方远不大喜欢梁太太这个称呼，没搭理保安直接往里走了，而方芸就把自己当做了喝醉的人，紧紧抱住他：“当时回来是不是就想好怎么引诱我了？”
“我何德何能，还能引诱得到姐姐。
”他刚才因为保安的话产生的不愉快逐渐被方芸的爱意占据，“说白了，情难自控，精虫上脑。
有点破罐子破摔了，如果你以后都不理我了，我都想好了要去更偏远的地方，要用一辈子来惩罚自己这次的冲动。
”
“不准。
”她紧紧抱住他，“不准再有这些消极的念头了，大笨蛋。
”
*
路上，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