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行：“你干嘛？”
“要好处费。
”他箍紧了她的腰，她微微仰头，有些不解地看过去，下巴被捏住，温热柔软的唇贴在唇上，她浑身软了下来，手指攥紧他的衣服。
电梯到了。
方远松开了她的下巴，薄茧遍布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走吧。
”
电梯里，怕遇到熟人，方远跟她保持了距离的。
方芸身体倾斜过来，胸乳贴在他的胳膊上，小声地说：“没关系，偶尔放纵一次也不会那么巧被人看见的。
”
说着，她的手伸到他垂在身侧的手边，交握住，他身体微僵，半晌，回握过去。
两人手牵着手，走了近两公里才找到有卖甜筒的地方。
她拿着甜筒，他付了钱，出便利店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甜筒的奶尖。
方远看着她粉粉的舌头卷住奶油，喉头不自觉地吞咽，呼吸也没来由地加快了。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垂头把她唇角冰凉的奶油液体吻走：“好好吃，别用舌头舔。
”
“额...”方芸其实不是第一次因为吃甜筒被他说教了，上学的时候，他也说过一次。
她不悦地皱了下眉头：“那应该怎么吃？”
方远觉得方芸像是个小女孩，以前和她上学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的感觉。
他很喜欢她这样。
他摸了摸她的头：“舔得太色情了，姐姐。
”
她舌尖伸出来的动作顿住，脸红红的：“哪里色情了，只是吃个甜筒而已。
”
方远牵住她的手，没再干涉她如何吃甜筒：“嗯，姐姐吃甜筒也很可爱。
”
方芸故意偏过头，用舌尖舔奶油，故意挑逗他：“那你多看看我，不然回去没得看了。
”
方远看了方芸一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揽住她的肩膀：“拍张照留个纪念。
”
方芸被摄像头盯着，倒是不好意思了，她比了个耶，方远按下了摄像键。
方芸踮起脚，在他脸庞上落了个吻：“阿远，我爱你。
”
方远快速按下摄像键，照片定格在她的侧颜上，她在吻他。
*
回去的路上，方芸走得累了，方远弯腰把她背了起来。
她趴在他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呢喃：“阿远，不准去做手术，回去训练多，做了手术对身体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