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穴更湿润了,想到刚才他们做爱淫靡场面,他深吸了口气,挺腰,粗大的性器不断攻击着花心,龟头顶着穴心,重重地研磨。
酥麻的快感窜遍全身,她被插得双腿痉挛,穴肉收缩吸裹住他硕大的阴茎,高潮来得迅猛,意识迷乱地呻吟出声:“啊...老公...啊...好爽...大鸡巴插得小逼好爽...啊...”
他被她高潮的嫩穴绞紧,内壁的嫩肉裹吸住龟头,他不由地闷哼出声,单手箍紧她的腰,哑着声音贴在她耳边说:“真骚,继续,谁在操你?”
腿心里的蜜液往下滴,梁晟松开她的手,抱住她的小腹部,从身后狠狠操了进去。
高潮过的蜜穴异常敏感,重重地抽送,让她浑身战栗,双腿发软。
“啊...是老公...老公...老公在操我...啊...啊...”
骚软的腔调带着颤音,娇媚动听,方远洗漱完,擦拭着头发,没忍住走到了卫浴室的门口。
梁晟抬头,正好看到了方远,听着女人期期艾艾的呻吟声,再看着男人的脸,梁晟无法克制地想操穿她的身体。
掌心裹住她的臀肉,拍打上去,阴茎如同打桩机般顶肏起来,撞得她身体站立不住。
方芸的余光看见了方远,他像是在欣赏,穿着体能服的下体,看不出是不是有了反应,她垂眸看撞得乱晃的胸乳,又产生了乳交的念头。
她果真是越来越浪了。
关上门,在家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淫荡不是吗。
他们两个应该是很喜欢她骚浪的。
如此想着,伴随着身后狂热地抽送,她很快就又高潮了,她尖叫出声:“啊...老公...我要到了...啊...啊...”
他俯身托住她的小腹部,薄唇贴在她的身体上,浑厚声音微喘:“这么快就到了...就这能耐...还想贪心地吃两根鸡吧...你吃得下吗?宝贝。
”
快感冲击着大脑,他的揶揄使得她耳后根开始发烫了,爽到无法言喻,她已然不想再去想那些世俗的伦理道德之类的了。
她扭过头嗔他,眸子湿漉漉的,娇俏妩媚:“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
梁晟被她的话逗笑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重重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