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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船儿与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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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能安抚她。

     她张着嘴,喊着完全没有声音的话:“哥,哥……” 男人并非急不可耐,手终于来到了她的腹部,然而在摸到那一条陌生的粗糙疤痕后,一泼临头的冷水浇灭他强行唤起的所以欲望。

     张云卿立刻翻身而起,借着窗外几乎没有的光线看见了床上多出来的人影。

     他顿时幡然醒悟,白天的记忆涌回脑海,他今天没回家,留宿在张瑶这里。

     “张瑶!” 听见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张瑶死死捂住的呜咽声溢出指缝,渐渐变得清晰凄惨起来,她就像失去了行动的机能,只能瘫在床上哭泣。

     张云卿闭口不言,他甚至不愿意打开床头灯,迅速下床翻找衣物,他现在就要离开! 张瑶见他对她如此不堪,硬是挪着开始躯体化的身体触碰到了床头的开关。

     啪一声,房间里灯火通明。

     她的衣服已经从上向下被褪到了胯间,腹部那条可怖狰狞的肉虫一般的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刺目,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男人眼里。

     他的喉咙像是凝固了水泥,将那些不堪言说的话全部封结了。

     那一刻,张瑶在他脸上看着到了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表情,嫌恶,厌恶,他的下半身竟然也痿了。

     张云卿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捡起被子扔垃圾一样将她整个人盖住。

     张瑶的世界里只剩下朦胧的昏暗,着急忙慌地收拾声,他始终没说一句话,开门,关门,一切又回归平静。

     她好像,是被彻底,彻底抛弃了。

     …… 慕淳听着张涵意的故事,心里说不震惊是假的,她完全想不到张涵意的家庭关系这么复杂。

     但她不敢做任何评论,因为她在听到这个故事最蹊跷的一点的瞬间,想到了一个不该想的人。

     秦谙习,那个和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她是不是有点把他们之间血浓于水的关系抛掷脑后了。

     张涵意说到这,脸上难得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我爸当晚明明留了下来,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第二天一醒过来,他已经走了,他明明答应我第二天可以见到。

    ” 慕淳其实觉得她可以不用再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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