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心所以,想帮帮小白景就帮帮他,不想帮就走,而你却深陷漩涡,不可自拔。
”
月浅栖沉默半响,手指玩着胸前的发丝,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柳阡殇的话却一字一珠的重重敲在她心上。
他说的她不懂?怎么可能,可那又如何呢。
她其实是一个没什么胆量的人,否则,也可以如他一样潇洒。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愿意跟他在这里扯半天废话,而不是去睡觉的原因吧。
不过……
“你不用想了,就算我不帮白景,也不会伤害他,与他敌对什么的。
虽然有的时候他确实让我想杀了他。
可我也有我的原则。
”柳阡殇像是看出了月浅栖在想什么,漫不经心的口气说着,但每一个字,都透着不送拒绝的气势。
“你们是什么关系?”月浅栖问道。
柳阡殇抿了抿唇,俯身凑近月浅栖的脸颊,露出一个笑容:“总归,我不是断袖。
”
“……”
“哈哈哈。
”看月浅栖难得无言以对,柳阡殇顿时满意的笑了几声,声音爽朗,仿佛夏天的薄荷味给人的感觉,随着那笑声消失,蹲在窗台上如豹子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如被风带走的尘埃一般。
月浅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又睁开看向那越来越深,越来越明亮的月亮,伸手将窗户关了起来。
很多时候,她并不想让自己陷入无时无刻的算计之中,所以很多事,只要无关根基,她是不愿意去深想的。
那太累了。
睡不想让自己轻松一点,她只是个女人,不是吗?
翌日。
这一年的吕国天气似乎并不好,到了五月份,还时不时的下一场小雨或倾盆大雨。
此刻,又是一片绵绵细雨,落叶落土时。
“丞相大人,你至今还未与孤说,要去何处呢。
”马车中,对于多出的柳阡殇,晏娇娆并不在意,撑着下巴对对面的月浅栖问道。
月浅栖在礼仪上很规矩,至少在表面上是这么表现的,所以只要是人后,她都会保持君臣的位置和称呼。
晏娇娆申明了几次没用后,就没再说了。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称呼变化,源自于心之间的距离。
至少现在在月浅栖的心里,晏娇娆只是吕国的太子殿下,是她要忠于的人,而并非是朋友或者其他。
但是,晏娇娆不急。
“臣说了,带殿下去寻找继续下去的意义。
”月浅栖回答着,而她旁边,柳阡殇认真的在削苹果,用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刀锋在淡淡的阳光中灼眼极了。
“意义?”
月浅栖点头,问道:“殿下觉得,如今吕国如何。
”
“并不乐观,虽然勉强赢了夏国,但我们损伤也不少,尤其是现在朝中上下一片混乱,至今才堪堪稳定下。
而对外,则依旧是各国的眼中钉,仍旧处于四面楚歌的位置上。
毕竟,赢了卫子清,并不能证明什么呢。
”晏娇娆回答道。
“殿下说的这么没错,但,只是殿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