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只他们的一次进食。
”安无咎想到上一轮回拉塞尔说过的话,“他们想吃的,就类的集体疯狂吧。
”
进食。
安无咎不禁想到他进入第一个副时,地堡里的那幅《最后的晚餐》。
那并非画的意,没有什么背叛忠诚,那或许就只那位邪的一次幽默的讥讽,一个预言。
他慷慨地告知他们,这一次,这一场冗长而疯狂的灭亡,就他们文明的最后收尾,但只不过他的一次晚餐罢。
车外,满街都或污染物的尸体,腥臭的空气透过玻璃的缝隙钻进来,令难以忍受。
而车内,这些猜测让空气愈发凝重,仿佛死亡就在下一刻。
杨尔慈的手紧攥攥方向盘,将剩下的告诉他们,“其实不用这么悲观,因为这两种文字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所以他和一些专家收获一点只言片语,关于的。
”
安无咎抬抬眉,“吗?哪怕有一点信息都好的。
”
“就不知道真假。
”杨尔慈有条不紊地说,“主要三点,一的长眠,似乎因为战斗,力量受损,他需要足够多的献祭才能苏醒,这一点和你提到的,以类的混乱和疯狂为食吻合的;后面两点就很不完整,只知道‘同源者的心脏’,还有就“不可直呼其名”。
”
钟益柔听完,还苦作乐地笑一下,“感觉有点像电影里要打大boss之前得到的提示呢。
”
心脏……
安无咎联想到之前血月副里的那个宗教,里面的确将心脏视为最重要的脏器,“灵魂的容器”。
至于名字……
安无咎忽然意识到,沈惕真实的名字,属于他自己的名字,到现在他都不知晓。
沈惕自己似乎不记得。
“好像很多西方传说里,一些恶魔的命门就他们自己的名字。
”钟益柔想到自己看过的小说,“所以他们都不会轻易告诉别姓名,这一种自保手段。
但为什么呢?”
车子快没油,杨尔慈看到地图上显示附近有一个加油站,改变方向,并解释说:“大概就像程序,命名过的一个变量,你想对它进任何操作,都必须通过变量名,哪怕一个字母有出入,都会报错。
而在们这样的信息时代,有名字就可以检索,一个名字所蕴含的信息足够杀死一个的。
”
钟益柔点头,“你说得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