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次出口时,问题变了个样,“怎么解决?”
殷雪镜放下笔,“我可以帮你。
”
一提到“帮”,明昕立刻就想起,之前殷雪镜是怎么帮他的。
“不行,”他下意识就拒绝了,“我自己弄一下就好了。
”
殷雪镜却问他:“你刚刚在浴室里,自己弄出来了吗?”
明昕瞪着殷雪镜,他没想到,殷雪镜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你的动静太大了,”殷雪镜语气正经得像是在讲解什么题目,“我想不听,都不行。
”
“怎么?不愿意?”按理说,被发现在别人浴室里做手工,应该会感到害臊的才对,可明昕是什么人?他不仅不感到害臊,还反过来指责殷雪镜,“你就不能戴耳机,假装听不见吗?”
“现在想起要怪我了?”他冷冷道,“哦,我知道,你有洁癖是吧?有洁癖”
他的视线落在殷雪镜背后沾满了灰尘的衬衫,语气中带着点讽意,“怎么就把自己弄得这么脏了?”
明明是因为他而变脏的,可明昕却不但只字不提自己的问题,还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了殷雪镜身上,可以说是很不要脸了。
可殷雪镜却没有一点被迫背黑锅的愤怒感。
他只是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
“那你是什么意思?”明昕语速很快地反问。
殷雪镜不紧不慢地回道:“我的意思是,我是你脱敏治疗的器具,你有这种需求,就应该找我,我可以帮你。
”
明昕原本还想反驳,却被这么一记直球噎住了,咳了好几下,眼角的泪痣都泛起了红,像见了鬼一样地瞪着殷雪镜。
最后,他冷冷道:“既然是帮我,你就不能给我添麻烦……我都洗好澡了,你必须得保证,不会把我弄脏。
”
殷雪镜顿了顿,眉头下沉,似乎有几分为难,但他最后还是答应了:“好。
”
明昕还是穿上了上衣。
裤子却凌乱地丢在了一边。
透过沁出生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