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层衣服,但也避免不了檀木书架有点咯人,裴枕手臂上挂着衣服,仰着头喘气,随着晃荡,汗滴顺着眉骨从姣好的脸侧滑落到锁骨,又从着锁骨淌到胸膛,被吻去了。
裴枕觉得自己要融化在沈迟身上了。
......
......
裴枕被丢到书房的小塌上,沈迟压下来,堵住了他的唇。
......
沈迟抱着昏迷过去的裴枕,餍足地亲了亲他,而后托着他的背,把他从身上放下来了。
裴枕的头枕到床上,他闭着眼,在睡梦中呼吸不稳,眼睫上还挂着泪滴。
沈迟给他捻了一个净身术,又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发热,也没什么异常,只是单纯地晕过去了。
终于吃饱了的沈迟站在床头,看了裴枕好一会儿,伸手,轻柔地刮了一下裴枕的眼睫,把上面的泪珠都刮掉了,怜惜地在裴枕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沈迟薄薄的裘被给他盖上了,而后起身,捡起地上散乱一地的衣服,又把桌子上,地上的痕迹都清理了,点上了熏香。
沈迟环视旁边靠墙满满一面的书架,有些书掉下来了,桌上凌乱,还有掉到地上的册子。
沈迟打了个响指,那些书籍就按照他记忆中的摆放摆回去了,干净齐整,丝毫看不出来曾经是作乱现场。
沈迟穿戴好后,扭了扭他手腕上的骨鞭,大踏步出门了。
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有宫女见他们出来了,迎上去行了一礼:“沈公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要去用膳吗?”
沈迟难得神色温和:“我师父已经睡下了,你们把饭菜温着,晚些若是没起来叫你们用膳,就撤了吧。
”
宫女有些诧异地看天,日落西斜,甚至天还没完全黑,就睡下了?
沈迟